“瀚?”模糊的看到他,夏小兔的忧伤和悲痛才短暂的停滞了一秒,可是抬手擦擦眼里的泪,见他歪歪斜斜的朝自己走来,看清他的衣物上和头上都有着许多血迹,忧伤和悲痛又加倍的侵袭了她,“瀚,你、你怎么了?”泪,汹涌的流下眼眶,一边带着哭腔的大声问,一边急速的跑向他,用力的扶着他险些倒地的身体,“怎么会这样?谁打的?”
江瀚没回答,抬起眼帘,看到她湿湿红红的眼睛,心疼的皱了眉,难掩气喘的虚弱问:“小兔,你、你怎么哭、哭了?”
“你别管我。”夏小兔带着哭腔的说,看到不仅脸上青肿,头上还流着血的他,都快担心死了,忙竭力的扶稳他,扭头泪眼朦胧的看向欧阳诺,“诺,快点过来帮忙啊,快……”
欧阳诺没有想到江瀚会闯进来,若有所思的愣了愣,才快步的跑近他们,“瀚,你要不要紧?”担心问着,立即伸出手来。
看到他,江瀚的肚子里立马就有了一肚的火气,“你走开。”用力的挥开他准备搀扶自己的手,搂住夏小兔瘦弱的肩膀,竭力的站直身,气愤的看着他,“你今晚把小兔叫到这里是想干嘛?为什么不许我进来?”
“……”欧阳诺无话可说。
夏小兔看看欧阳诺,想到方才所发生的求婚事件,赶忙的扶着他往外走,“瀚,别问了,我们马上去医院。”
“小兔,我不要走,我要他给我解释清楚。”
“呃,你就不要倔强了,头上流了这么多血,还不赶快去医院,你是想死吗?”她顿时来了气,提高音量的大声道。
闻言,江瀚的心,柔软了下来,声音也立即低柔了下来,无视身后的欧阳诺,很在意的看着她的脸,“小兔,你……生气了吗?”
“是啊,我生气了。”夏小兔忍着泪,一边气气的说,一边加快速度的扶着他往外走,“为什么这么的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受了伤就要立即去医院,不能拖,知道吗?”
“小兔,你别生气,我知道了,我会把你的话记在心里的。”他赶忙的说,此时就像一个知错就会改的乖小孩。
欧阳诺站在原地,神色灰暗忧伤的看着他们搀扶着走远的背影,好一会才微低着头的慢步跟上。
扶着江瀚走到快要接近游乐场的大门时,夏小兔看到了一片惨烈的景象,“呃~”心一颤,惊吓得立马的停下了步子。
“呃~啊……”
“啊……呃啊……”
只见几十名保镖横七竖八的倒躺在地上shen吟,有的鼻青脸肿,有的满脸是血,有的抱胳膊抱腿,和江瀚的惨状不相上下。
所有的保镖中,只有为首的午狼受的伤要少一些,看到她扶着江瀚走了出来,还能从地上爬起来,抹抹嘴角的血迹,站直身神色阴暗的看着他们。
“瀚,你刚才,是和他们打的架吗?”夏小兔扶好江瀚,不好意思的看看午狼和躺在地上shen吟的几十名保镖,睨着江瀚有着不少血迹的俊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嗯,是啊。”江瀚老老实实的点头承认。
“你一个人,打他们这么多人?”
“嗯。”他再次点头,看看她吃惊的脸色,挠挠头憨憨的笑,“一想到你,我就浑身充满了力量,把他们全都打趴下了。”今天的这一场架,可谓打出了他有史以来的最好成绩。
“……”夏小兔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柳眉动动,立马继续的扶着他往前走。
午狼很快的上前一步,准备伸手拦住,忽然看见跟在他们身后的欧阳诺给了一个‘让他们走’的眼神,才退站到一边。
出了游乐园的大门,走到公路边,夏小兔立即拦住一辆出租车,将江瀚小心翼翼的扶上车,“瀚,快上车,来,小心点。”
欧阳诺没有继续跟了,看着他们坐上出租车离开后,深邃睿智的眼眸里,满是暗淡的光。
这时,午狼走到了他的身边,抚着一只受伤的手臂满脸抱歉的向他低低头,“殿下,对不起。”
他看他一眼,淡淡的笑笑,“没事。”轻声说完,再次的看一眼那辆出租车离去的方向,才转过身,慢慢的朝着游乐场的里面走去,似乎想回到那座旋转木马和那个看着她用餐的地方,去默默的回味那转眼即逝的美好。
…
“小兔,我们可不可以不去医院啊?”在出租车里,江瀚看着夏小兔的脸请求般的问道,“我不喜欢去医院,医院里的药水味我闻着难受。”
“不行,你受的伤不轻,必须去医院让医生好好的给你看看。”夏小兔白他一眼,态度坚决的说道。
“小兔,我受的伤……”
“闭嘴。”
“其实我……”
“你还说?”夏小兔的眼睛瞪得大大,一副他只要再说话,就会把他一口吃进肚子里的凶悍样。
江瀚觉得她瞪大眼睛的时候最可爱,只看了一眼,心脏就受不了了,突突的跳了起来,紧张的打着商量的说:“小兔,我听你的话去医院就是,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夏小兔疑惑。
“你要亲我一口。”
“什么?”夏小兔觉得他简直是无理取闹,忍不住的抬起手来,用力的敲了敲他的头部。
“呃啊~”江瀚立即一声惨叫,一脸难受的抱住自己的头,“夏小兔,我都头破血流了,你还这样的打我?呃,你好狠的心啊。”
夏小兔不以为然,“哼,活该,谁叫你要提出这种无理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