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有谁怜,一年三百六十天,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
“裴主任要去哪里?”温岚小心的看了几眼他们,终于还是开口问道。
“让你们见笑了,周医生,林警官,裴主任!”她算是打了招呼,可是却不认识那个陌生的,只好微微颔首,脸上火辣辣的。
“谭齐升,你别谢我,我什么都没做,我谁也不认识!”
“越剧《葬花吟》。”裴傲阳丢出五个字。
“这什么戏?”周启航挑眉,转头问裴傲阳。
“那是因为那个领导!”
“霜儿,回学校去吧,我不想见他!”
“霜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哪里认识什么领导?”
“霜儿,我真的帮不上忙,我哪里认识什么领导,你不要听谭齐升乱说!”
“霜儿?”燕寒顿觉无力。“做人不能得寸进尺!””风声紧,雨意浓,天低云暗,不由人一阵阵坐立不安。亲人们粮缺药尽消息又断,芦荡内怎禁得浪激水淹”
一时间,几个人站在走廊里听戏,裴傲阳的面容高深莫测,一双眸子里闪烁着某种不知名的火焰。
一连唱完四首,燕寒觉得心里似乎好多了,到唱完的一刹对着话筒说:“我已经嚎叫完了,你们唱吧,实在不好意思,刚才荼毒了你们的耳朵——”
下午下班的时候,温岚和高丽丽又说要去唱歌。
他先跟周启航说到道:“启航,你去要点红酒来!天太冷,喝不来啤酒。”
他是如此的周到,如此的礼貌,笑容得当。
他说她是无情无义的女人!她没有心!突然之间,整个人心中一凉,微微泛着酸,竟然是说不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