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不由分说硬是推着沈墨承走了。
连瑾春是背后中了一箭,之前在逃亡途中未免被柯琅生看出端倪,一直隐忍着暗自调息。此刻步履蹒跚地独自离开,走了不到十里地就累得气虚气短,面色惨白。
扶着一颗树慢慢滑落在地,他咬牙忍住痛,额头早已冷汗津津。
连瑾春其实非常能忍痛,这一箭s,he中的位置也不算什么要害,若是平常受了一箭,对于长年在刀尖上舔血的他来说的确算不上什么,只是方才骑马之时,他趁着赫赫风声反手折断了长箭,这样不知轻重动作自然把伤口撕裂得更深。
要尽快想办法把箭尖取出来,止住流血不止的伤口,否则若是再上齐暮川的人,他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现下他需要一把要火烤过的短刀……
心里这么盘算着,连瑾春却仍旧闭着眼睛喘息,没有什么力气站起来。
身后有匆忙而来的脚步声,来人落脚的声音很轻,急而不缓,想来轻功了得,功夫很俊。
连瑾春握剑的手慢慢收紧,待到人离他有一米的距离时忽然回身一刺,直指那人颈项。
面对着杀气腾腾的一招,对方没有躲,反而目露担忧与关切,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连瑾春心头一颤,生硬地说:“怎么是你?”
柯琅生皱着眉头想要靠近,“让我看看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