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被鲁地连拉带拖,之后被重重地推倒在地上,不知是谁猛地一扯,眼前的黑布被重重地扯下。
终于重见光明,清秋才看清四周的情况。
四周昏暗不堪,密不透光,四周的石壁上的几个蜡烛是这里唯一的光源。眼前那个威严的男人,穿着一身军装,竟比杨梵更威严几分,清秋看了半天才认出来,那是杨梵的爹杨守正。
“杨老爷,不知出了什么事,要把我带到这里?”
“你竟然还有脸问我,其实我早该把你抓起来了。”杨守正喝了一口茶,有成竹地看着清秋。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敢装糊涂!来人,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杨守正打了一个手势,站着清秋身后的士兵将清秋绑到了身后的刑具上。
“我梵儿好心收留你,你为什么要下毒害我儿,还是儒妄的剧毒,你到底适合居心,说!”杨守正起手中的长鞭,冲着清秋的肩膀就是一鞭,“啪”皮鞭重重的敲击声,响彻暗牢之中。清秋的衣服瞬间开裂,皮开绽。痛—传遍全身,所有的细胞都不堪重负,清秋却没有喊一声疼。
“还挺嘴硬,说,是谁派你来的,进入我府禁地又有什么目的?”
“我没有!”清秋奋力大吼一声,却遭来一连串的长鞭。“如果你为了杨梵好,就该放了我,因为我会解儒妄的毒。”
“啪,啪……”杨守正没有理会清秋,只是继续鞭。
清秋满脸的汗水顺着脸颊滴下,滴到伤口时,又会换来一阵火辣辣的疼。头突然一阵猛烈的疼,呼吸越发急促,终于意识被黑暗取代。
杨梵房里,左鸣和杨言若正守在床前坐立难安。
杨守正见清秋晕厥,就匆匆赶来看杨梵。而杨守正请来的大夫正满头大汗,不知所措。
“真的是儒妄之毒吗,你没弄错了?能解吗?”杨守正抓着大夫不停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