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战众人到了营帐内,俱是各自休息。第二天早上卯时,众人便都是起了一个大早,然后带着燕云十八骑和幽灵骑兵在营地内训练,在营地里面训练确实比起原来在山林里面要好的多!
辰时,众人都停下训练,然后就回营早食,众人刚刚早食过后,昨天在公孙瓒右边的那名儒士就来了。
那名儒士进得帐门,微笑的对着秦战众人拱手一礼,然后说道:“各位,在下奉公孙将军之令,前来与诸位交割。”
“不知将军之意若何?”却是那孙资说道。
“将军之意,因各位一直都是在统领骑军,各位麾下燕云十八骑和幽灵骑兵都是当世强兵,由此可见各位统御骑兵之能,故而公孙将军之意乃是将白马义从分出一千人,交予诸位带领。”那儒士说道,然后拿出一块兵符,说道:“此乃白马义从兵符,非持此兵符之人,调动不了白马义从。而诸位之铠甲我已叫人放在了帐外,各位自取便是。”
“多谢公孙将军,多谢先生。”众人结果那儒士递过来的兵符,然后说道。
“不知先生当如何称呼?”接过兵符后,秦战对那儒士说道。
“某姓关名靖,字士起,为公孙将军手下一长史。”那儒士淡笑着说道。
“原来是关长史,末将见过长史。”秦战闻言,也是躬身一礼。而身后众人也是跟着行了一礼。
“呵呵,各位不必多礼,各位俱是豪杰之人,往前统率一百多人的队伍就能将鲜卑人杀的遍地哀嚎,现今更是统御白马义从,假以时日,某相信,鲜卑人会闻各位之名而色变,各位也会名震我大汉。”那关靖说道。
“承长史之言!”几人都是说道。
“呵呵,好了,某也得回去了,各位前去白马义从军营将之交割,然后各位可以出去寻找鲜卑人的踪迹,也可以在营地之内等候斥候消息。”关靖说道,说完关靖就拱手一礼,然后告罪一声就往外而去。
“长史慢走。”身后众人抱拳说道。
等关靖走后,众人都是收拾了一下,将关靖带来的铠甲也是穿好,然后手中提着自己的兵器,就出得帐外,骑上战马,招呼燕云十八骑和幽灵骑兵,带上两只队伍前去白马义从驻地。
到了白马义从驻地,众人将手中兵符与现任白马义从统帅严纲那里交割了公孙瓒分配下来的那一千人的白马义从,然后由严纲带着前去营帐。
到了那一千人驻地,严纲对着传令兵示意了一下,那传令兵转过身,将教场之上的战鼓给敲响,鼓声响起不消三刻,一千人的白马义从便以全副武装的站在了教场之上,排成一个整齐的阵势。
“你等听着,从现在起,这几位,便是你等新任统率,他们将率领你们驰骋沙场。”严纲见众人都到齐,也是对着下面的一千人大声说道。
听完严纲此话,下面的白马义从纹丝不动,依然两眼直视前方,前面秦战众人见此,俱是暗暗点头。
将白马义从交割后,严纲也是径自离开,秦战让吕布等人带着幽灵骑兵和白马义从一起训练,以便于互相熟悉。因为这些人从现在开始便是战友,若是战友之间不熟悉彼此,那对于一支军队,无异于一场灾难。
三天后,白马义从和幽灵骑兵的作战方式都已经互相熟悉,甚至可以说是统一了,因为秦战在开始训练幽灵骑兵的时候侧重便是骑,而骑刚刚也是白马义从之长,所以两支队伍训练的时候相当有默契,三天就磨合完毕。
三天后,秦战站在前方,身后站着吕布、程普、孙资、张飞、张辽无人,看着前方静静伫立的一千多人。燕云十八骑还是一如既往的装束,身着寒衣,腰佩马刀,脸带面罩,头蒙黑巾,外身还披着黑色长披风,上面绣着一个雪白;字,十八人在前方一字排开,坐在马背上的身子挺得笔直;在燕云十八骑身后便是幽灵骑兵,现在幽灵骑兵已经只有六十人,也是在燕云十八骑身后分出三排排列,各个也是坐在马上纹丝不动;在幽灵骑兵身后,便是那一千人的白马义从,清一色的骑乘白马,身着皮甲,背上背负强弓两把,马鞍上面悬箭四壶,腰间有一包裹,里面装着干粮和饮用水,然后就是几备用弓弦,白马义从真不负锐之名,在马背上依然是一副木然的表情望着前面,可是在看着前面的几人时,眼中却有着涟漪。
秦战在前面看着眼前的一千多人,眼中满是激动,但面上却也没有表露,抬头看了看,三面旗帜都迎风猎猎作响,秦战中不由充斥着豪气。
半晌后,秦战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沉声喝道:“我等俱是大汉子民,更是保家卫国之军人,现在,我幽州百姓正在鲜卑人的铁蹄之下哀嚎,我意,即可出兵,将鲜卑人赶出我大汉,尔等可愿随我一起?”
“吾等愿意!”下面的一千多人同声狂呼。
“好,那我等从此便为生死兄弟。”秦战高呼着说道:“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