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后面有一支大约两千人的高句丽骑兵紧紧跟随我们而来,看其气势汹汹,似乎来着不善!”正当秦战和吕布张飞二人说话说的正高兴时,游走在大军周围斥候过来向秦战报告了这样的一个消息。
“嗯!”三人闻听此言,脸色顿时就是沉下。
“哼,我等去看他么想要做什么!”秦战冷哼一声,然后调转马头往后而去;吕布和张飞见状,也是调转马头跟上。
到了之后,秦战让第一团的士卒在道路两边的树林里隐藏,自己是跃马挺枪,伫立在道路中央。身侧两边是吕布和张飞,两人也是坐在马上,手中紧紧握着手中的兵器;三人背后,燕云十八骑和幽灵骑兵则是静静的站在原地。整整有着三百多人,却是出了战马不时的打着响鼻外就没有其他的什么声音了,整个场面显得特别诡异。
不多时,在众人的目光所及之处,就出现了一对骑兵,整支队伍飞快的向着自己冲过来,秦战眼光一凝,手中长枪一招,吼道:“燕云十八骑、幽灵骑兵听令!冲锋!”
话音刚落,秦战双腿一夹马腹,*战马一声长嘶,四蹄翻飞就冲了出去。
在听见秦战的声音时,身后在众人都是神一振,在秦战冲出去的时候,吕布和张飞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催马而出,两人仅仅是和秦战相隔半个马位。
在三人身后,燕云十八骑和幽灵骑兵也紧紧的跟在三人身后,在三人冲出去的时候也是紧紧赶上,众人都是匍匐在马背上,手中紧紧握着冰冷的兵刃,眼神就看着对面而来的高句丽骑兵。
距离,在两方的全力催赶下迅速的缩小。片刻后两边的人就只是间隔五百步的距离,马背上的高句丽骑兵都能看见对方那嗜血和狂热的眼神。
在五百步时,燕云十八骑和幽灵骑兵都绰弓在手;弓如满月,箭矢就像流星一样落到对面高句丽的军阵中,三百多支箭进高句丽人的军阵,顿时就是有两百多高句丽骑兵落马,而在战场上骑兵落马就意味着死亡,毫无悬念的死亡。但是对于拥有两千多骑兵的高句丽骑兵军阵来说,三百多支箭矢只能算是挠了挠痒痒,还在马上的骑兵甚至都没有闲暇将目光投向身旁落马的同伴,战马就带着他往前冲去。
五百步,燕云十八骑和幽灵骑兵只是来得及弯弓三次;然而,也是让上了五百人的高句丽骑兵落马,也算是不小的战果。
一百步,燕云十八骑和幽灵骑兵将弓背到背上,重新绰起挂在马鞍上的长枪,将长枪平举,就已秦战吕布和张飞三人为箭头,凿向了高句丽军阵。
“轰!”两方人马毫无意外、毫无花哨的撞击到了一起,撞击之处,尽是一片血模糊,残肢断臂上下翻飞,血四溅;骑士的嘶吼、战马的嘶鸣、兵器的撞击等等声音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副惨烈的画卷。
两方接触后,秦战手中长枪一挑,就将对面一名高句丽士兵给挑飞,然后重重的砸到继续冲来的高句丽士兵身上,然后一夹马腹,就冲进了高句丽骑兵之中,手中长枪翻飞,将前面的高句丽士兵都一个个挑落马下;吕布和张飞两人则是在秦战的身侧,抵挡着来自周围的高句丽骑兵的攻击,让秦战专心对付前面的敌兵。
三人身后,燕云十八骑和幽灵骑兵也是一头就扎进了高句丽骑兵中,整个队伍以秦战三人为箭头,组合成为一个简单的锋矢阵,只是一次冲锋就将高句丽的军阵给凿穿,一边只是剩下了三百多人,另外一边则是还有将近千人。众人也是身经多战,如此良机,怎会放弃,放弃可是会遭天谴的。于是吕布向后一声长啸,带着幽灵骑兵就是冲向了一千多人的那一边,企图将他们也分割开来,不让他们再聚合在一起;而另一边,秦战则是和张飞带着燕云十八骑对着三百多人高句丽人发起了冲锋,二十人的冲锋在对面高句丽骑兵的眼里,就如同是催眠的魔鬼。
秦战和张飞带人,只是将他三百多人的军阵给凿穿、凿穿,就这样,快速的将三百多人给斩落马下。
处理完后,秦战和张飞带着燕云十八骑又加入了另外一边,另外一边的高句丽骑兵一个个都是双目通红,却是因为这些人在吕布的牵制下,只能眼睁睁看着袍泽被斩杀,所以一个个的都是这么一副模样。秦战却也是不管,和张飞带着燕云十八骑就凿进了高句丽军阵,又是一路腥风血雨。
半个时辰后,高句丽前来的两千骑在此地留下了一千多人,剩下的人则是见是不可为,狼狈的逃了回去。
吕布和张飞正要追击,秦战止住二人,说:“我等先走,连日来将士们都已经疲乏不堪,要回去休整一下。”
环顾了四周一下,秦战见幽灵骑兵现在还剩下两百人左右的样子,也是点了点头,毕竟敌人是两千多人的骑兵,幽灵骑兵能只是损失百人,已经是个很好的战绩了。
半个时辰后,众人已经打扫完了战场,将还能走动的战马都带上,垂死的都补上一刀,然后分成马带上,毕竟现在这个年代食可是很难吃到的,吩咐幽灵骑兵将战死的战友尸首带回辽西安葬后,一行人也是向着辽西郡城而去。
汇合了第一团的士卒,秦战等人也是继续向前走去。
两天后,众人已经是回到了辽西郡城内。
回来的时候,程普、孙资和张辽三人更是在城门口迎接秦战一行人,众人一阵寒暄后进入了城内。
“离开这些天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