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瑛,你不能和这个女人成亲。”这句话惊住了在场所有人,众人齐齐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美丽的女子一脸带着决绝,势必阻止这场婚礼。
有些心知肚明的人知道这场婚礼可能会被人阻止,但是没有想到会是一个女人。
我皱紧了眉头,这个女人不认识,但是她是认识月瑛的话,出场叫的人是月瑛的名字,那么是因为月瑛了,我看着月瑛,希望他可以给个解释,为什么自己充满期待的婚礼会有人来阻止。
月瑛看着有些熟悉的脸,这个女人自己认识,记忆回到了7年前,那时候自己是一个小伙子,还不是暗月的双月,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人物,在江湖上漂着,打打杀杀,只为了活命,在一次刺杀中,深受重伤,摔下悬崖,是她救了自己,她是一个医女,常常会上山采药,她把自己安置在一个山洞里,那时候每天都会送食物和药物过来,细心的照顾自己,她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他深深被她感动,日久生情,在他决定隐姓埋名,与她过山野村姑般的日子时,她却说:没有想到你竟然是一个沾满血腥的杀人魔鬼,我下个月要嫁与地主之子,怎么可能与你过着逃亡般的日子。第二天便带着官兵将自己捉拿,后来他知道自己被捉拿的丰厚奖金成为她的嫁妆,她只是在知道自己的命值些钱的时候便可以拿来换,什么情啊,什么爱啊,什么也不是,终究抵不过钱财的诱惑,从此以后自己心空了,他要成为强者,不相信任何人。
回忆结束,月瑛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恨这个女子,恨她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嫁妆,恨她在给自己温柔之后抛弃了自己,让自己再一次尝到被抛弃的感觉,更恨她让自己的心空了,但是这一切在遇到另一个人之后便不再重要了,只是为什么这个时候她要出现,为何要阻止这场与她无关的婚礼,难道还想骗自己,以为自己会相信她,再一次拿自己的命去换钱财,如今他的命可不是几百两就可抵的了的。
女子在见到月瑛的那一刻,两行清泪已经落下,没有靠近,只是双眼死死盯着月瑛:“月瑛,你忘记我们曾经的海誓山盟吗。”
曾经的海誓山盟,真是可笑,最先背叛他们誓约的人不正是她自己吗,为何这一刻反过来质问他呢,表情冷到了极点,仍旧是无言以对。
女子声音哽咽响起:“月瑛,我知道你怪我,怪我当时告知官府将你捕获,下嫁给地主之子,但是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你知道吗,告诉官府的并不是我,是地主之子,他看上我,偶然机会跟踪我,才发现了你,他挟持了我爹逼迫我嫁他,甚至还说若我不嫁,他便让官府处死你,你说我该怎么办,如今地主之子已死,我逃了出来,为了找你,你可知道我经历些什么。”从刚才的两行清泪到现在的泪流满面。
月瑛微愣,她口中说的是否属实,下意识的看向今天的主角,她眼睛只是盯着自己,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自己,她一定很不安,自己必须说些什么才行,要不然将会再一次失去自己今生的幸福,正欲开口,一只手附在自己的唇上,眼前的人只是一直的摇摇头。
我知道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我知道曾经他们是彼此的幸福,如今这个女人告诉他是为了她她才落得如此下场,不管月瑛的心里是否还爱她,就算不爱,是否会因为而同情和报恩而回到她的身边,那时自己该如何,不敢听他接下来的话语,害怕自己是被抛弃的一方,不要,不要。
我忍不住泪水流了下来,只摇着头:“不要说,什么也不要说,我不要听,我什么也不要听~~~~”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直到一点亮光刺进自己的眼睛,抱着月瑛一个旋转,只觉得背后一疼,好疼。
所有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有发现这支箭是从何飞来的,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愣愣地看着渐渐失去活力的人。
月瑛似乎失去了意识,只知道抱住自己的双手渐渐失去了力气,缓缓的向地上倒去,直到耳边传来一句:公子爷。才猛地抱住眼前落地的身体:“殇儿~~~~~~”痛彻心扉的喊声,顿时大厅像沸腾的开水,所有人都聚过来,七嘴八舌。
好吵啊,不要说话啊,我要和月说话,求求你们安静点,但是至少吃力的动着嘴唇,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月瑛按住伤口,但是血仍旧不停的往外冒,似乎比她身上这一身鲜红的喜服好红的多。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害怕失去,月瑛的泪水滴落在红衣上,淡淡晕染开,湿的痕迹慢慢变大,宛如心里不安的无底洞,也在一点一点的扩大。
一股力量将月瑛推开,是莫辙一,莫辙一冷着脸道:“因为你她才会出事,明知道自己不能给她幸福,为什么还要缠着她,如果她有什么不测,我必定让你血偿。”
“她不会有事的,她说过她是不死人。”月瑛似乎没有听到莫辙一的警告,只是喃喃道。
听着这话,莫辙一觉得好笑:“这话你也相信,这世界上哪有人会不死,这种鬼话你也相信,只是这个女人体质有些特殊罢了,对毒啊内伤之类的能自愈,对这种外伤就如普通人一样。”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能死,她说过她会一直在自己身边的。
“水清,快去准备马车。”莫辙一抱起我就往外走去,对水清吩咐道。
水清水绿也乱了分寸,听到莫辙一的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