涤心斋的小厮都是言重山派过来的,也怪不得卫玄他们能这么快就赶过来。可是想明白这一件,后面还有一堆疑惑未解。
为什么陆世琛这么怕言重山?为什么王长安都死了两日王府才有动静要抓行凶之人?为什么李崇烈身为亲王之子会被人如此欺辱?
就算静言是个不爱好奇的,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儿聚在一起,也忍不住想问个明白。
“卫玄……呃,大总管。”
卫玄原本正面色沉的盯着手下抓捕疑犯,听见静言的声音便立刻走了过来,“怎么了?哪里疼么?是我不好,净顾着抓人把你们忘了。来人!预备软轿!”
静言赶紧摆手:“不,我没什么。我是想问你,这……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卫玄冷冷一笑,“早就惦记收拾这些人渣,可恨之前金燕一案无凭无据,但后来王长安之死人证物证俱全,就算家世再显赫又如何?皇族犯法与庶民同罪,这里不是京城,我倒要看看有些人的手还能伸多长!”
话音越说越高,明摆着是说给旁边公子们听的。
夏菱颤抖着声音焦急的说:“大总管,收拾他们自然解气,可这些人都是世家贵公子,动辄族中不乏位高权重的大官。你、你刚才那一脚,万一真有个好歹只怕那些人不会放过你。”
卫玄哂笑道:“无妨。我自有准头,保证他疼上几日后便好了。”
此时四虎已把陆世琛捆得像个粽子,随手扔在地上便匆匆过来扶着夏菱,“踹到哪里了?让我!”
夏菱一愣,抬手便敲在四虎脑袋上,面上已是红彤彤,“胡说八道什么!”
四虎皱眉道:“我是可断了骨头又或是否有内伤!你们女人不懂,有些伤面儿上看着没什么,内里却受损,最是危险。”
说罢也不顾夏菱挣扎,抬手就按在她肚腹上又揉又捏,羞得夏菱几乎要哭出来。
卫玄一脚将四虎蹬开,怒道:“人家一个小姑娘,你那大爪子乱什么!还不给人送去刘太医院儿里?”
说话间先前叫的两顶小轿已经到了,四虎自是贴过去扶夏菱。
夏菱满面通红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随手抓住离得最近的某只老虎,一步一步挪走了。四虎无奈,只能追在后面一叠声的说:“慢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