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婉一听便低下头,声如蚊蚋,“不,不,有很多你不懂。”
静言见她完全听不进劝,心头就冒起一股火儿,“姐姐,咱们虽相识不久,但也算脾相近情投意合。你可愿意告诉我实情?你和二公子,是不是已经、已经……”
廖清婉的头垂得更低。
就在静言以为木已成舟时,她又摇了摇头,“没有。”
呼~~这就好!
先前还以为廖清婉能听一句劝,看她现下这番模样,静言怕她一时把持不住做了让自己悔恨终生的事,便也顾不得了。
直接说:“你也知道先前有杂耍班子的人在府外闹事,只因京城中一位贵公子斩了他们的班主,而那班主却是为了替班子里一个冤死的姑娘报仇。中间细节我不甚清楚更不该胡乱臆测,但我亲耳听王爷提过几嘴,正是因为二公子在其中牵线搭桥,最终那姑娘才落得如此下场。这样的事便是所谓的‘大事儿’么?这样的人品还值得姐姐信赖,托付终身么?”
廖清婉听了面上更是白了一分,但仍旧是那句话:“不,有些事你不懂。”
静言彻底暴躁起来,冷冷的说:“好,我不懂!但我还懂得一件事,女孩儿家若是属意某个男子,按规矩就应该等那边来人提亲。知礼守节守的是什么节?你先前和二公子已有了逾越之举,女儿家的体面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