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爱妮这最后的一句话更是狠狠的把由爱妮打进了一个无尽头的深渊。
“哦,蕊娜啊,稚空还让我帮他办最后一件事情,他说、、唉~~真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由爱妮做出很是忧伤不忍的表情蹲在杨蕊娜面前看着她已是极其狼狈的脸。
杨蕊娜红着眼睛透过凌乱的发从地上抬起眸子狠狠的直视由爱妮,她还想说什么?难道她现在还不够痛苦,还要再在她的伤口上撒一把盐巴才满意吗?
“你还要说什么?我已经肝肠寸断心如死灰已经如你们愿了,你还想说什么?”杨蕊娜扯着嗓子怒吼,是啊,他们都已经达到目的还想说什么?奚落她看她笑话?
“你这是什么样子,啧啧,竟然敢这样对我大吼大叫,是不是真的活腻歪了?”由爱妮愤怒的狠狠扯过她的发,拎起她的头露着甜美的微笑。
“呸,拿开你的脏手,你没有资格碰我。”杨蕊娜吃着疼硬生生的在她脸上碎了一口唾,由爱妮不气也不恼的在她头上扯掉几发,在杨蕊娜凄惨的叫声下用纸巾极为优雅的擦拭掉唾。
“你真的不好奇吗?我觉得稚空让我帮他做的这件事很强悍的像一个男人,一个黑社会老大一样的男人。”由爱妮不急不缓的走到桌椅旁端起杯子悠哉的抿了一口咖啡淡淡道。
杨蕊娜流着泪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再看她,眼睛在流泪,心在滴血。这还不够绝情吗?还不够狠毒吗?还要怎样才甘心?怎样才能算是黑社会?难道你们做这样的事情不怕遭报应吗?
“你们不怕遭天谴吗?”杨蕊娜抬起眸子狠狠的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
“哈哈、、、会吗?哈哈、、、还是直接告诉你好了,稚空他说啊、、、”由爱妮走到杨蕊娜面前拉过她的双手看着她双手上的指淡淡道:“稚空说啊,他最讨厌这双手了,尤其是这上边的无名指。因为这个无名指带了他的结婚戒指,所以啊,他说、、、命可留,指一定得断。因为他不想这双**的手指再去祸害别的男人,再去带上别的男人的结婚戒指。他说,被骗的人只是他一个人就够了。”
“啊、、、”杨蕊娜的瞳孔在慢慢放大,她惊恐的看着由爱妮的脸。这犹如是晴天霹雳的打击,她的声音,身体都开始在颤抖。断指?他、、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怎么可以?
“来人,把刀拿来。”由爱妮对着门外冷冷道,从门外一个壮汉的手中接过锋利的刀在杨蕊娜面前晃悠,她说:“稚空还说了,他想让我亲手断了这俩指,因为这个指占据了我的位置。”
“你们太狠了,不要,不要啊、、”杨蕊娜疯了般的在男人怀中乱打乱踢的挣扎,可依旧是逃不出男人强壮有力的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