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打算再过一段时间和蕊娜去国外生活。”姚小白看了名峦雅一眼,温柔宠溺的目光再次落在杨蕊娜的身影上。
“那你的公司怎么办?”名峦雅呀道。
“这几个月我一直在盘算着公司的事情,我打算把公司转手好安静的陪着蕊娜去散、、旅游。”姚小白的散心说道一半便慌乱的改了口。
“是吗?那蕊娜,你们打算去哪旅游呢?”名峦雅牵着杨蕊娜的手笑着,觉得手指之间缺少的那个空间让名峦雅稍稍震撼了一下。杨蕊娜看了她一眼,眸子微微垂下思索了一会。
“法国。”杨蕊娜半晌才说出那么两个字,名峦雅只是微微一怔,法国?她曾经听杨蕊娜提起过法国是她和言稚空那三年呆在一起生活的地方。难道?她还在努力地回忆过去?还是,准备这回一次把回忆也给抹杀?目光对上姚小白却看到他满脸的微笑,难道他还不知道法国是杨蕊娜的回忆吗?还是说她的第二猜测是真的?
名峦雅在这与两人聊了好久才恋恋不舍的出了姚小白的办公室,临走之际,杨蕊娜再次叫住了她。
“峦雅,下次记得过来玩哈。对了,你看稚空的这件衣服好看吗?我昨天陪他去挑的哟。”杨蕊娜是满脸的欢喜抱着姚小白的手臂道,这一刻,名峦雅与姚小白都明显的颤了一下。
“恩,好看。”名峦雅看着姚小白对她投来的微笑,苛刻的点了点头。她没有想到杨蕊娜一直都没有唤姚小白的名字,一直对她说‘他’‘他’,原来,在她的心中已经把姚小白当成言稚空了。转身挥手离开的时候她的眸子扫过杨蕊娜缺了无名指的双手,原来伤的不是指,是心。她可以看得出姚小白脸上深深的受伤,却又是那么受伤的习以为常。
她真的难以想象,之前确实是听说杨蕊娜患上了神分裂症。原来,她的程度已经不是浅浅的了,原来那一刻的姚小白在杨蕊娜眼中一直是言稚空。原来杨蕊娜受到的伤害是那么的深。即使名峦雅唤的是‘小白’可在杨蕊娜的耳中听到的还是‘稚空’。原来的原来,爱情真的是一种让人窒息的毒药,像杨蕊娜,即使受了那么大的伤害还是不愿忘记伤害她颇深的那个人。就像姚小白,即使心爱的女人一直把他当做另外一个男人爱着,他的爱还是那么的义无反顾。
名峦雅的脑袋一直在轰轰作响,许久都没有从杨蕊娜的那一句‘对了,你看稚空的这件衣服好看吗?我昨天陪他去挑的哟。’中反应过来。又是许久之后她的嘴角勾出一抹笑容,即使是这样又如何呢?总会有一个甘愿受伤的人,如果这样能让一个人感到开心的话,岂不是要比两个人伤心要好得多?
是的,她想通了。这种事情本不是她可以左右的,既然这样,那就听天由命好了。她突然喜欢这样的生活,平平淡淡的,家中男人在外奔波,家里女人在家贤惠的收拾家务,没什么不好的,她喜欢这样的生活,真的。可,毕竟这只是她想的,她喜欢的,半个月后还是出现了家中战乱的景象。
“夏格圣,谁给你的权利让你接下这个工程?”廖罕气呼呼的冲进家门第一件事就是拿着文件夹砸在桌上,震得在场的三人吓得下意识抖了抖身子,惊愕的看着满脸愤怒的廖罕。
“廖罕,你怎么了?干吗发那么大火?出什么事了吗?”犹娜慌张的站起身扶着廖罕目光扫着夏格圣一眼又一眼。
“夏格圣,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廖罕愤怒的甩袖坐在名峦雅身旁,名峦雅皱着眉头抚着廖罕的背,替他减轻一些怒火。
“罕儿啊,我这可是为公司好啊,这是一个多大的项目啊,做好了这个项目咱们就发了。”夏格圣一脸的委屈,指着文件中的一点一点跟廖罕解释。
“是,这是一个很大的项目。可是你看过他们要的材料了吗?你看过市场上的材料价格吗?你知不知道这个项目下来,我们不但成本收不回来,还得自己再贴一笔呢。夏格圣,你存心的是不是?”廖罕越想越怒,当他第一眼看到这份合同的时候,脑袋都快给气炸了。对方要的材料是上等的,给的设计费和整个工程下来的费用全都贴进去还不够呢。这老头倒好,连看都没看就帮他做了决定,该死,该死。
“这、、、这、、、”夏格圣被廖罕这样以后,整个大脑失去思想的瘫坐在沙发上目光一直盯着合同上的签名却说不出半个字。
“廖罕啊,或许你爸他不知情,你就别怨他了。快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补救吧?”犹娜催促的拉着廖罕的手臂说道,皱着的眉头让她沧桑的脸看起来是那么的扭曲。
“是啊,廖罕,咱们现在主要是还有没有别的办法?那个、、可不可以毁约呢?我是说可不可以和对方商量一下取消这个合同?”名峦雅也站起身担忧的看着廖罕淡淡道。
“毁约会按照三倍的赔偿算,取消合同?那些人怎么可能同意?他们巴不得有这样的好事,怎么会轻易放过呢?”廖罕的眼底充满了愤恨,他皱眉这一次他是在劫难逃了。按照合同做的话,他们所有的钱加起来也只能是将就,如果毁约的话,就等同于直接把自己的公司送给对方。
“那、、那怎么办?廖罕,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犹娜还是焦急的拽着廖罕的手臂道。
“罕儿、、”夏格圣无力的抬起眸子看着廖罕,廖罕只是狠狠的白他一眼。
“妈,我累了,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