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现在正下着绵绵细雨,武栋、武松、杨志、吴用等人冒雨前进,不久来到了一个小酒馆里面。
小酒馆里面没有其余人,四人坐了下来,叫了一壶酒,叫了几盘菜,慢慢的吃着。
天色越来越沉,渐渐的雨势变大,雷声轰鸣、闪电不止,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矮壮的汉子进入了酒馆之中。
这个矮壮的汉子径直坐到了武栋等人的桌子上,低声道:“大首领,你们终于来了。”
武栋笑看着这个人,道:“曹正,你这个酒馆的生意可不是很好哦。我们来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有其余的人来。”
矮壮汉子正是林冲的徒弟曹正,也算是武栋的师侄,和朱贵一起负责梁山泊的情报工作。自从知道李师师失踪的消息之后,武栋就把曹正派到了汴梁,让曹正打探李师师的下落。
曹正苦笑道:“大首领,这里是城边,自然没有多少人了。而且今天是下雨天,人的数量就更加的少了。”
曹正在全国各处大开酒馆,其中既有这样的路边小酒馆,也有一些繁华的大酒店。不过汴梁城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在这里只能开一些小酒馆,要想开大酒店,那不但需要金钱还需要在汴梁城拥有很深的社会关系才成。曹正来到汴梁时间太短,还不具备开大酒店的条件。
武栋点了点头,道:“曹正,你有没有查到李小姐的下落?”
曹正一脸的愧疚,摇头道:“大首领,这半年来,我们没有得到任何和李小姐有关的情报。汴梁城的大门大户,我们几乎都闯遍了,也没有见到李小姐。一些隐秘的地方,我们也找过了,但是也没有李小姐。我在想,李小姐是不是已经离开汴梁城了呢?”
武栋皱了皱眉,道:“她在汴梁城还有其他的亲人吗?”
曹正道:“这个应该是没有……李小姐原本是和父亲相依为命,不过父亲早早去世,所以流落街头,之后进入翠风楼。如果她有其他的亲人,应该不会让她流落街头的。我们也问过翠风楼的老板李蕴,他也说李小姐没有其他亲人的。”
当初李师师流落街头,还不到十岁,就是被这个李蕴收养,教导李师师琴棋画,最后成为翠风楼的头牌,所以他对于李师师的事情应该最清楚。
武栋轻轻的喝了一口酒,听着外面的风雨声,让自己努力平静下来,仔细的分析李师师的下落。
李师师要么是自己赎身离开翠风楼,要么是有人替他赎身,可是不管是哪种方式,李师师都不应该消失不见啊?
她那么有名,汴梁认识她的人极多,加上长的国色天香,十分吸引眼球,只要她出现在人群面前,自然会被人注意、被人认出,难道真的不在汴梁了吗?
“能去了何处呢?”武栋在沉思,众人都不再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雨中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只见几个人全身的朝着小酒馆跑了进来。
这些人刚刚进来,立刻大喊道:“快快快,老板,上酒,给我们割五斤牛!要好酒好!”
当下立刻有小二给这些人上酒、上,这些人狼吞虎咽吃喝了起来。
武栋打量着这些人,只见这些人穿的很是单薄,现在这样的早春天气,又是下雨天,估计也冻坏了,正需要酒来暖身。
看样子,这些人也都是江湖人物,领头的似乎是一个虬髯大汉。
此刻这个虬髯大汉竟然一口气喝了满满一碗酒,大笑道:“好酒,好酒,一路上真是冻坏我了!这下子爽了!”
旁边一个瘦弱的中年人道:“李大哥,那个尼姑庵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碰到那么多的官兵呢?要不是我们跑得快,这一次就要栽在官兵的手里了。”
虬髯大汉大口的咀嚼牛,将一大块牛吞下去之后,又喝了一大口酒,才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一次去那个尼姑庵的时候,只有几个小尼姑,本没有见到有官兵啊。”
对面一个长的有些低的少年道:“李大哥,那我们还去不去那个尼姑庵啊?”
虬髯大汉道:“去!为何不去?我们的金银都藏在那个尼姑庵里,足足有上千两,那是我们山寨今后几年的伙食,不能不拿啊!”
这群人竟然丝毫都不顾忌武栋等人,公开说着极为隐秘的事情。武栋、武松几人在静悄悄的听着。
这个时候,那个瘦弱的中年人又问道:“李大哥,今天的雨这么大,看来一时半刻是不能停了,我们先在汴梁城找一处住所,休息着一阵再去那个尼姑庵。”
虬髯大汉一边吃一边摇头,道:“不行不行,我们今晚上就去尼姑庵。”
瘦弱中年人道:“不用这么着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