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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非离想多了。之后的日子很平静。到张齐家过完年,从那种欢乐融融的氛围中出来,非离又恢复到一身冷清的样子。突然就想到了君无忧,年都过完了,还是没有看到过他一次,离上次演武场对擂,都是几个月前的事了。
长时间的坐着不动,非离腿脚有些麻。刚刚站起身,感觉小腹一阵痛,随后有什么沿着自己的大腿流了下来,多得浸湿了裤子,隐隐透出血渍。非离感到很茫然,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怪病。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很清冷的声音传了过了。
非离懊恼自己的警惕什么时候这么低了。抬头看了一眼,是君无忧,有飞快的低下头,杵着长枪,以免自己站不稳。
君无忧发觉了非离的不正常,以及裤子上若隐若现的血迹。
“你受伤了”是询问,更像是关怀。
后来,军医在军帐里为非离诊断的时候,脸色不断变化,更有冷汗沿着额头滴下来。
看着军医的神色,非离以为自己真的得了什么绝症。而君无忧却是一脸平静。
“回,回王爷,离副将无大碍,只是,只是”军医咬咬牙,心一横“离副将只是来了初潮。”
非离更是一脸迷惘,不理解军医说的。君无忧则是从鼻孔里“嗯”了一声再也没有下文。
在军医走出军帐的时候,君无忧转动了手上的扳指,眼神带着嗜血的光芒看了那位年迈的军医。
第二天的时候,非离的军帐,空无一人。
非离被君无忧带回了府邸,下马车的时候,看着大气的忧王府大门,非离只怕永远没想到,进去忧王府之后,会改变她一生的轨迹。
只是军营里传来的消息是,君无忧让南部副将非离做了幕僚一同回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