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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放了我!王八蛋!”
“你不就想激怒我,好让我疼你吗?”听著她惊惶里仍然妩媚诱人的声音,炽天的大掌更重在她前的邪肆。他隔著薄薄的布料不断搓揉、挤压她的浑圆,指尖在紧张收缩的蓓蕾上划弄。
“不要……”童曈慌了神。
这个男人是她遇到的最危险也最让她无力的对手,感觉到他的手竟然往她领口往内探,她全身都僵硬了。
如果她手脚是自由的,那么,她不会这么慌张,但是现在的情况完全失控,她就象一个木偶般任他予取予求。
炽天的手异常敏感,手掌每一神经都直接连到心脏内,随着手的探入,那细腻绵软的触感和强烈的刺激让他一进失神。
他努力平定自己的呼吸,把动作放柔,当手掌直接抚按在她高耸上时,他还是陶醉了。
这尤物,每一次碰她都让他的欲-望深陷一分,这种逗弄她的游戏不但听得到她娇喘连连,欣赏得到她的娇弱失措,同时对他自己也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游戏已经开始,他虽然压抑得难受,却不想就此喊停。
只有压抑过后的快乐,才是最大的快乐,生活早就教给他那个“忍”字,正是因为那个字,才有今天的炽烈堂。
事业如此,对女人,也应该是如此。
炽天倒抽了一口气,他下腹传来的灼痛已经快到极限,用力捏捏她的高耸:“道歉,向我求饶我可以考虑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