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东庭熄了烟,朝旗小漾点点头,然后一脸疲惫而郑重地对渺渺说:“可以单独谈谈吗?”
渺渺点点头,“先进来吧。”
阮东庭却摇摇头。
旗小漾笑了下,说不上什么意味,一句话也没说进门了。
渺渺将目光投到阮东庭脸上——
“小越出事了——”
62.英国
阮东庭看了渺渺一眼,继续往下讲,“昨,该是怎样灭顶的灾难,上些什么?”
旗小漾嘴里斜刁着烟,一手c/在裤兜里,一身落拓不羁的样子,斜签着身子靠在墙上,皱着眉,语气,绝对称不上良善。
舒乞农回头看了旗小漾一眼,不甘愿地闭了嘴,站起来,看也没看渺渺一眼,走进屋子。
渺渺就这么扭着头看旗小漾走近,然后一派潇洒地坐到舒乞农原来的位子上,神色淡淡地抽着烟,好像刚才舒乞农的一些话g/本不存在。
渺渺自然而然拿过烟,叼在自己嘴里吸了口,再用白皙修长的手指夹过来,漫不经心地看着轻薄的蓝烟袅袅——那姿势,那眼神,非常磊落,豪爽,又不失女子的妩媚。
舒乞农说她不识好歹,是的,她就是不识好歹——有些话,旗小漾没说,不代表渺渺不知道,她当然知道他在国外有多不容易,这些事儿,她在每一个无眠的夜里翻来覆去地想,颠来倒去地嚼,想一次,哭一次,心疼得厉害,她的小漾,孤身一人在外,冷了饿了,谁给他添衣谁给他做饭,他最喜欢吃稻香腐r/r/,最喜欢端着饭碗坐在台阶上对着院子吃饭,他娇生惯养,其实脾气坏得很,可他从来就会藏着掖着,他小心思一大堆,肚子里面九曲十八弯,可永远不会对她说谎……心疼得狠了,便想,滚吧滚吧,让你不告而别,让你充意气逞英雄,活该受些罪——
渺渺从来不是那种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女孩子,她是做不来那些三流言情剧的女主角,对着阔别多年的男主角,一点一点地将痛哭给他听的。旗小漾懂。
旗小漾的双手抱住后脑勺,就这么悠闲无比地向后倒去,望着y/y/的完这番话,没有任何停留,转身就出了房间。
电视里常演,喜欢你的人得了不治之症或者遭受什么大的变故,你就得掏心掏肺地照顾他,陪伴他,否则就不能体现你的善良你的仁慈——渺渺不做这种人,每个人的生命都是自己的,别人可以观望却无从c/足。
她下楼,却没有看见阮东庭的人,正在犹豫间,听见有人叫她——
“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