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如点点头,骑着车子往外走。
梦香回到家里,打了电话,一会儿的工夫梦玉就过来了。梦香把事情说了一通。姊妹俩商量着干脆别叫梦茹回去住了。梦玉说自己家里还有一张闲床,要不叫梦茹过去睡。梦香想想,说,还是叫她过来好。姐妹俩就这样把梦玉家的床给搬了过来,腾出一间房子,算是给梦茹安下一个简易的窝。
梦香算计着神婆准会再去找梦茹的事。而结果来了逆反,神婆没有去梦茹那,而是直接冲着梦香家里来。
一个人,疯疯癫癫地又在敲门。透过门缝,见是母亲。梦香是连理都不理。而是走进屋来,任凭神婆在外瞎折腾。
神婆这样,还是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梦玉出门瞧瞧,见是她。干脆也没有过来,而是赶紧缩了回去,把门紧闭。走进屋里,她给梦香打了一个电话,梦香也说,别管,任她吵吵,吵够了,她自己就会回去。梦玉就按姐姐的意思,坐在屋里,心却始终悬着,
直到很长时间,梦香还听到外面喧闹不止。她想出来,怕那事情更会添乱。但要是不出来,她实在是听也听不下去。待在屋里,她也坐立不安,心烦意乱。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她又把电话拨通了。
“喂,他姑夫,你快过来!”梦香给相隔不远的童童的姑夫打了一个电话。
接到电话,童童的姑夫放下手中的活落,立即赶了过来。
靠近强坤家门口,见人山人海。他挤了进去,嚷:“啥事?啥事?”
神婆抬抬眼,见来者也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她也不觉心中凉了半截。但还是用较大的语气说道:“我找俺闺女。”
“你找闺女?来这找啥,她又不来这!”说话的时候,他也没有给神婆好脸色看。
神婆其实也认的童童的姑夫。她更清楚他的为人。万一事情闹大,他可啥也不怕。想想,神婆明白,好‘婆’不吃眼前亏。借着他这一话语,来了个转折,“那我先回去,改天再来。”
神婆气怏怏地走了,可她心里还窝着一肚子的气。
回家,神婆的姊妹都还等着。见神婆这脸色,都乖了,没有再迎上来问话的。
屋里的空气死气沉沉,让人喘都喘不过来。随后姊妹们也都各自离散了。只留神婆孤身单影留在屋里。
晚上,梦茹回来,到了梦香家。梦香首先问道:“妹妹,咱娘又去了没?”
“没有。”梦茹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梦香。“姐,又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
梦茹又问,“姐,真的?”
梦香勉强笑笑,“妹妹,真的没什么。好了别再问了,咱开饭。”
强坤一家人又都围在了一起。梦茹把包放下,坐下来。
童童插话,“小姨,我老师问我?”
“问你啥?”
“其实他也没问什么,只是问我你在哪?”
“那你说了吗?”
“说了。老师问我哪敢不说?”
“童童,以后老师再问你,你可不能都说实话。”
“小姨,我明白了。”
梦茹笑了笑,端起碗来。真是很久没有看到梦茹笑了,梦香心里也喜了几分。夹起菜来就往梦茹碗里放。
“姐,你吃。”说着梦茹又从盘里夹起菜来,添到童童碗里。
饭毕,帮着梦香收拾了收拾残桌。梦茹跟姐姐说了声,又走了出来。
今次,就是真的了。出了门,拐了一个弯,梦茹就看到桥上有一个徘徊的熟悉的身影。是梦茹往学校打了电话,翔宇接了,他又转告童升。
童升这几天以来,心情十分消沉。一方面,是为自己的事;另一方面,家里的变故多少也给他蒙上一层阴影。童升也是,童扬的事本不关己,可他却替人担心。
“梦茹,好几天不见了,这段时间你过的怎样?”童升真是会问,哪壶水不开他专门去提哪一壶。
梦茹而无话语,只是低着头走着路。
童升心头也陡然添了一团茫然。紧走几步,又问:“梦茹,怎么了?”
“童升,你真不知道?”
“什么?你快说。”
“俺娘——”话没说下去,意思童升已明了。
低下头,走着路,童升而无话语。
“童升,你说咱该怎么办?”
“你说呢?”
“哎——”
“干脆我不要工作了。”
“童升,你真的舍的?”
“舍不得,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童升向前走了几步。靠近桥栏杆,仰起头,望着星。他看到每颗星都是星星相连。
“童升,干脆我先出去躲躲,你什么时候娶我我再回来?”
“那你往哪?”
“一个人混呗!”
“梦茹,那怎么行?一个人在外不好混,特别是一个女人。”
“没事!我可以出去打扫大街,什么我都能干。等你娶我的时候,我再回来!”
“梦茹,你别说了。我不能叫你这样。”
“那又该怎么着呢?”
“梦茹,我再想办法。”
275、逼着老人要结婚
过了几天,依香总算是出院了。虽然她的病还未痊愈,听医生说,这病只能是越来越严重。像正常人完全康复是门都没有。病没治好,钱没少扔,童升的母亲却烙下了一块心病。她的老脸皱纹是越来越深,那笑容更是甭想再见到了。
出了院,依香的亲娘就催促着结婚。她,心眼拐弯抹角。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