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郭燕被送来的时候被灌了药的样子,加上郭燕刚刚说过的话,钱元脩开始脑部。
他不是不知道那些大户人家那种各种残害人的秘药,或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或忘尘断世,迷惑心神的,很明显,郭燕这也是被着了道的。经过两个月的相处,郭燕的豁达开朗,偶尔露出来压抑着的悲伤,成了鲜明的对比,深深的印在了钱元脩的脑子里。
钱元脩读过医书,是知道有些人在大悲大喜之下会下意识的逼迫自己忘记某些东西,以达到保护自己的目的,很显然,郭燕就有那样的症状,她或许也是被那种秘药给伤害,忘记了某件不愿记起的前尘往事,忘记了抄家,忘记了家破人亡,被卖卑微为奴的那段时光,可内心深处,却依然对亲人依然记得很清楚,一旦受了刺激,还会想起来他们。
钱元脩此刻倒是宁愿相信郭燕患有这种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