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要交代的,自己交代总比事后被捉j,i,an在床的好。”蔚蓝苦口婆心地劝道。
“……注意你的用词。”
“你现在的问题和对不起老婆也差不多了。”蔚蓝吐槽道。
“不啊,我这是背着兄弟绑了他女儿。”
“……你觉得哪个x_i,ng质更严重?”蔚蓝无语地问道。
“都不严重。前者是道德问题,后者是法律问题,介于女儿是一只小香猪,没有独立人格,不够成被伤害的客体,所以没有问题。”司徒凛说。
“你们文化人说起话来真是一套一套的。总之你自己多注意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顾晓雨的x_i,ng格你也知道,你说了他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啧,欧皇就是脾气好。”
香香看眼前两个大男人一直在叨叨个不停,却不给它投喂,生气地要跑,司徒凛放开了她,任由她溜到一旁自己吃了起来。
“我想想吧,真说了,他心目中季泽熙的光辉形象可就崩塌了,他大概会挺失望的。”司徒凛说道。
蔚蓝坏笑了起来:“这不是更好吗?打击情敌不要手软啊,一定要在老丈人面前死命黑一黑竞争对手。”
司徒凛看着香香吃得香喷喷的样子,只留给他一个圆润的屁股,深深叹了口气:“知道了,回头我跟他说说。”
顾晓雨回到了老家。
说是老家,其实只是一间窄小的老旧住宅,也是母亲夏雨容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沿着逼仄陡峭的楼梯往上走,脏污的墙壁上还隐约看得到他小时候涂鸦过的痕迹,这让顾晓雨很自然地回忆起了童年时的往事。
其实过去的时光还没有走得太远,可是顾晓雨仔细回想的时候,却已经感觉到了模糊不清。
记忆里的母亲是个很特别的女人,顾晓雨到现在都没有在身边见过她这样的女人。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让她和任何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的话很少,看着他的眼神却很专注,有时候顾晓雨都不知道她是在透过他看着谁。
小的时候,顾晓雨是个爱听故事的小男孩,母亲给他买了矶几他讲故事。他所在的幼儿园很简陋,老师也很粗暴,只有一个新来的老师对他们这些孩子很温柔,她喜欢给他们讲故事。
顾晓雨深深地记住了其中一个,并不是因为这个故事有多特别,而是因为他在给母亲复述这个故事之后,她说了一些让当年的他无法理解的话。
那是一个温馨的童话故事。关于草原上一群害怕狐狸的兔子,和一只新来的狐狸,新来的狐狸喜欢上了一只兔子,兔子很怕它,但是在狐狸的努力下,兔子明白了这只狐狸的心意,它们相爱了。
这只是个普通的哄小孩的童话故事,在顾晓雨把这个故事告诉母亲之后,她静静地看着孩子稚嫩的脸庞,突然流下了眼泪。
“晓雨,狐狸是不会爱上兔子的。”她说。
顾晓雨执拗地问为什么。
“因为狐狸会吃掉兔子,这是它的本能。哪怕它可以控制住自己,不去吃自己喜欢的兔子,那其他的兔子呢?一边说爱着兔子,一边吃掉它的同类,这样的爱人,兔子不会觉得可怕吗?”
四岁的顾晓雨不明白,懵懂地看着泪流满面的母亲,担忧的去擦拭她的脸,让她不要再哭了。
母亲抱着他哭了很久,很久很久。
顾晓雨用钥匙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家门。
空间局促的房间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因为长期无人居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空气里一片沉闷的气味。顾晓雨打开了窗子,径直来到床边,从床底拖出了一个箱子,翻找起了谢际明养母林雪娟的日记,他记得母亲说过她把一些不用的旧书都藏在了这里。
顾晓雨将里面的书一本一本地翻了出来,里面有不少母亲的藏书,还有他小时候看的绘本,都被整整齐齐地收纳在这里。
顾晓雨拿起了一本诗集,这本诗集已经很久了,纸张泛黄,他好似受到了某种感召,翻开了这本属于母亲的诗集。
一张泛黄的旧照片掉了下来,是母亲夏雨容和一个男人的合影,可是怪异的是,和她合影的人却被油漆笔涂掉了脸。
和夏雨容合影的人,是谁?
顾晓雨心中隐约猜到了。
他捡起旧照片,翻到了背后。
后面只有两个充斥着愤怒的潦草字迹。
骗子。
顾晓雨的手像是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轻飘飘的照片落了下来,吹起了地板上陈年的浮尘。
第48章 手把手教你怎样撂倒欧皇
“人跑了?”男人不悦地问道,“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普通人,四个人去都抓不到,要你们有什么用?”
被训斥的男人们低着头,不敢吭声,其中一个人壮着胆子辩解了起来:“boss,实在是意外。我们原本在实验室外蹲他,没想到突然来了一伙保安盘问起了我们,等我们把人糊弄过去,他已经走了。好不容易跟踪上了他,结果我们的车追尾了,等事情解决,人已经跟丢了。”
坐在一旁沙发上的年轻女人闻言,笑出了声,替他说了一句话:“他这个人,是怪邪门的,倒也不能全怪他们。”
男人皱着眉,冷声道:“这件事不能拖,明天,明天晚上,我一定要见到这个人,还有那个季泽熙,既然他也知道人造爱情荷尔蒙的合成方法,就一样不能放过他。”
“这样吧,季泽熙交给他们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