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衣袂里滑出一把尖刀,上前捂住男子的嘴巴,一刀割破了他的喉咙,赵天见机从衣袂里滑出尖刀,一刀捅进了日本男人的腹部,男子当然一命呜呼,吼的机会都没有了,幸好当时只有小孩路过,没人看见,我与赵天将尸体抬到了附近公园的草丛中,然后向大门走进手机阅#读》
挂号室的护士小姐,看了我们一眼,我才发现赵天的鼻子前有血迹,忙不迭的让他用袖子擦干净,而且这个女护士却记住了我们的容貌,看来她的命也不久矣,我从腰间拔出手枪,悄悄的拧上了消声器,两枪朝女护士过去,直接当然打死。
“豪哥!干嘛要把她杀了?”赵天不解的问道,他几乎不明白我为何要杀掉她,这个女护士跟我们无冤无仇。
“她已经记住我们的脸了,必须干掉,不然让警察知道了,我们也就完了。”赵天听完我的话,才恍然大悟,一旦二楼的人被我们干掉了,等警察来调查时,这位护士小姐肯定知道那是我们干的。
这家医院几乎很冷清,听说这家医院是风田帮的人出钱开的,原因就是为了救治他们手下受伤的弟兄们而建立的,根本很少对外营业,这也是给我们创造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我让赵天将女护士的尸体,拖到桌子下去,免得被人一下子就发现了,此时我们蹑手蹑脚的朝二楼走去,尽量不要出声,因为在二楼的楼道里好像有男人在说话,两个男人站在台阶上抽烟,好像聊着什么,还比较开心的样子。
当这两名男子看到我们时,还没有来得及拔枪,我们枪里的子弹已经飞在了空中,正向他们的额头飞去,速度之快,直接将他们击倒,从台阶上滚了下来,台阶上留下了他们的血迹,幸好我们装了消音器,不然早被其他的人发现了。
上了二楼,楼道里很空,只听见有脚步声朝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像是听见了这边有什么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们藏在楼道的两侧,男子一出现,我将其按倒,一刀割破了他的喉咙,直接惨死。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如果被发现了,他们的人及时打电话救援,那我们拖延时间的话,就会被困在此地,只能用最快的速度,干掉秦天豹,然后也要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地方,警察知道后,或许十分钟之内就会赶到。
我们迈着小步谨慎的向二楼的走廊走去,隐隐听到楼道的那头,聊天的声音渐大,好像有七八个人在说着什么,讲的是日语,我和赵天听不到,我们一直朝前走,没有注意到两侧的病房。
这时,我们身后的一间病房门,忽然有人推门而出,我们身后传来了一个日本男人用日语说话的声音,这个声音几乎让我们冒冷汗,如果此人此时用枪对着我们说着什么,那我们两个人的性命也就葬身于此地了。
我们双手拿着的枪,身后的那个日本男人,肯定不是傻子,我们双手举在了头上,用眼神让赵天见机行事,缓缓地转过身去。
果然,那日本男人拔枪对着我们,好像命令道,让我们放下枪。
我们半屈着身子,缓缓的蹲了下去,将手里的枪,准备轻声的搁在地上,我们两个人额头上的汗水一大把,如果跟他拼了,我们两个都会中枪,但是眼下这种情况怎么办?
正当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从日本男人刚才走出来的那个房间里,又窜出一个人影来,一刀割在了他的喉咙上,仍然想大喊的声音,也被阿驰的手给堵住了。
这次真是九死一生,要不是阿驰及时赶到,恐怕我跟赵天早就命葬黄泉了,我和赵云都抹了一把汗水,又从地上去捡起枪,三个人一同走去。
赵天走在前面,我在其中,阿驰在其后,观察着两侧病房里的动静,突然再冒出一日本男人,那我们就惨了,现在是万倍的小心,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了。
我们听到了那聊天的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好像近在咫尺,赵天朝我使了一个眼神,他的脚步停了下来,眼神告诉我,那聊天的声音,就是从他身前那个病房里传出来的,估计病房里有七八个日本男人在里面。
我也朝阿驰使了一个眼神,作了一下手势,让他也明白我的意思,让他看住后面,我们将这房间的日本男人全部干掉,这次肯定是用枪了。
我猛地一脚踢开了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