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除了值守的人,大多已休息了。不过江超的房里却还亮着灯,还有人在座,是另一名副舵主任平涛。两人喝了点酒,吃了点东西。但未过量,交谈也压低了声音。
“虽然书副舵主已被开出了分舵,但那是做给外人看的,黄沙盗的存在。对我分舵立足任县也大有利处,这一点帮里已有定论。可惜,黄沙盗的人太蠢,被胡骑营彻底灭了,废了!”江超说道。
“的确可惜。”任平涛眉头一挑。也淡淡的说道。黄沙盗和书副舵主、任县分舵之间的事,他也隐约知道一些,但知道不多。总之,黄沙盗如任县分舵的一支手臂,可以做点分舵不方便做的事。如今黄沙盗栽了,分舵如断了一臂。
而两名副舵主,平日里不可能和谐,争权夺利和摩擦是常有的事。
如今对手栽了,任平涛心里高兴,但却不能表现出来。不能表现的不顾大局大义。他只是副舵主,还有江超这一高深莫测的舵主压着。只要江超不满意,任平涛就会忐忑不安。
二人的不和这一点,江超也是知道的,但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是驭下之道。
“舵主,您这么晚叫我来是”任平涛忍不住了。
“是这样,一县分舵至少得有两名副舵主,如今少了一人,所以。帮内肯定会有新的副舵主下来,就在最近了。”
任平涛眼睛一跳,心里一沉。
最近,他如鱼得水。不少人上门送礼,若是新的副舵主下来,接手上一任副舵主的权利,他又得被打回原形了。名义上,他只是排名第二的副舵主。
“舵主,不知新的副舵主是擢升分舵的人。还是上头空降?不能争取么?”任平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