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嘻嘻笑:“那多给我煮燕窝粥呀!”
沈铎的手扶着我的头,渐渐的凑过来吻我的嘴。我闭着眼睛享受,他却突然撤走……一副苦不堪言的摸样、“怎么了?”
他苦笑不得:“你嘴里都是药味。”
我被他逗笑,躺在床上乐不可支。
沈铎看着我,刚刚还皱着川字的额头渐渐舒展开来。放佛只要看见我,不管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病好都是一周之后的事情了,我的手上满是针眼,我天天就伸出来自怜自怨一番。
似乎是忌惮这我的身体,沈铎在我生病的时候一直很安分。
不过我病好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兽性大发了。
我本来已经睡着了,只觉得有人在我身后不住的吻我的耳朵,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我用手肘碰了碰他:“别闹呀,很困……”
“唔……”
他含混的应着“我要检查一下你病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