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他感受到如同草原一样的柔软,他的手在拢着她的雪白肉堆的时候,犹如拢着了整个草原。
她是美丽的,而这一房,在这一刻显得更美丽生动,它是生命的源泉,几乎是这个草原所有的美的结晶。
白莲自豪于她的胸脯,她知道自己的挺拔和浑圆,就仿佛草原上的帐篷一样,是人们一生都留恋热爱的地方。当希平的手揉搓着她的时,她以整个身心感受他的爱抚,她要以爱的冲动和人类最留恋的隆胀来迎接他的男人。
当希平轻含着白莲的时,他的手也没有空着,悄悄地滑到白莲的私处。
白莲呻吟着,嘴儿吐着热气,也亲吻着他的颈项,以一种女人特有的温柔挑逗着身上的男人的。
希平的手轻抚着她的柔软脆腻,那里还有些干燥,但他知道,湿润会渐渐漫过她的蓬草,他的手将像法师的魔杖一样,会引来一阵细柔的春雨,滋味她最美丽的地方,从而把芬芳酝酿。
白莲在他的挑情动作下,情迷意乱地呻吟,热情地逢迎着。她在希平熟练的挑逗中,春情洋溢,忘记了天和地,仿佛世界只剩下她和希平两个人了。
希平感到自己的手指在白莲温暖如春的宝室里得到了爱雨的润泽,于是抽手出来,抓住她放在他背上的手儿,把她的玉手牵引到他雄奇的男根上。
白莲触电般地缩回手,颤道:“你的怎么这样大?”
希平打趣笑道:“不喜欢吗?”
白莲怯怯地道:“我偷看过大哥和他的妻子新婚洞房,大哥的比你的短小了许多,但那个女人还是痛得惨叫。如果你闯入人家的身体,不是要莲儿的命吗?”
希平假装想了想,道:“这样呀!那我就不进去了,省得你痛。”
白莲一把抓住他的男根,道:“它若不能完成它神圣的使命,我就把它废了。”
希平装出吃了一惊的样子,道:“看来我是被强迫的,那就由你自己引领它进入吧!”
白莲嗔道:“莲儿不知道在哪里,你熟门熟路的,自己不会进去吗?再迟片刻未到,我就生气了。”
希平叹道:“看来做什么事都不能迟到的了。”
他用手分开白莲两条修长的,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一阵摸索,然后对无限动情的白莲道:“老婆,老公来了。”
白莲感到一阵火热的巨痛,希平强劲有力地推进了她,她狂喊一声,双手在他的背上抓出十道血痕,眼泪也在那一刻流了出来,不知是由于痛苦,还是因为幸福。
希平有节奏地律动着,仿佛温柔又似粗暴。
自从希平进入她的那一刻,通过男女之间最亲密最直接的碰触与磨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血液的流动,同时感受到他心灵深处无限的柔情和的,以及他灵魂里对她的深爱与眷恋。
这个看似放荡不羁的粗鲁男子,原来是真爱她的,他竟然可以借着男女交合把这种深情奇异地表达出来──这样的明晰深刻,这样的真实。
希平把白莲推向第一次,柔声道:“老婆,还要吗?”
白莲惊讶地道:“你还能吗?”
希平用行动回答了她,阳根再次硬实地塞进她的肉道里,并且顺流运转天阳地阴之气。
白莲只觉得他的男根上仿佛多出了九道旋转的环,使她的快感加速地增加,很快地到达了快乐的巅峰。而且,久久未平,一波接一波,让她浑然忘我地狂喊呻吟,最后终于软倒在希平身下,同时感到火热的阳精强劲地射入她的生命区。
她以为他完事了,却发觉留在她体内的阳根依然坚硬如铁,惊奇地道:“你射了精,为何还不软?”
希平笑着吻上她的额,道:“是因为你,我老婆。我要你为我生孩子,所以才会赐你宝贵的jīng_yè。若是别的女人,哪怕和她做三天三夜,我也不会给她一滴的。老婆,你够不够?不够的话,我们还可以继续,直到把
你搞昏为止。”
白莲嗔道:“不准把莲儿弄昏!刚才你让莲儿觉得你那坏东西生出了许多道肉环,莲儿真的很快乐耶!”
希平得意地道:“还要不要其它感觉,比如在上面长出一些肉刺之类的,喜欢吗?”
白莲娇笑道:“你这人坏死了!但是,莲儿喜欢你这样,这样的坏!”
希平故意问道:“我还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啊?”
白莲一指他的鼻子,道:“你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牛!如果不是因为殭尸,我还要你安抚菲儿和藕儿,她们是你的小妾,也不见得比白芷差,你可不能厚此薄彼,知道吗?”
希平正经地道:“遵命,老婆大人!”
白莲有些好奇地道:“你似乎并不担心你的那群长得还算可以的伙伴,你不怕他们有危险?”
希平道:“他们之中有些是英雄,有些是无赖,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武功都不错,对付几个行尸走肉的殭尸足足有余,即使打不过,无赖可以拉扯着英雄逃跑,他们直到此刻还没有人回来找我这个拳王出手,证明他们还生龙活虎。”
白莲道:“莲儿已经够了,而且也无法再承受你的爱了,你该去帮忙了。”
一听此言,希平便抽身出来。
白莲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嗔道:“人家又没有叫你这么快拔出来,别的话也不见你这么听从,真气人!”
她看着希平动气神奇般地平息了冲动,从坚硬变化为柔软,不自觉地回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