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然后强劲地进入。
即使尤醉的下体已经有些湿润,却仍然是不能承受希平突然的闯入,她的下体如同裂开一般,痛得她反射性地咬住希平的肩膀。希平被她一咬,闷哼一声,然后有节奏地挺动,却绝不去碰她的脸。
尤醉狂喊一声,然后呻吟道:“竹生,你有许多女人吧?醉姐能清晰地感觉得出你心里此时正想着其它的女人,你很爱她们,却为什么不肯分一点爱给醉姐呢?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噢,竹生,你慢一点,你的太大了,而且还在不停地壮大,醉姐怕不能承受你的进出了。”,接着她又是一阵阵歇斯底里的欢叫。
希平有些奇怪施竹生的老婆竟是名副其实的chù_nǚ,后来觉得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够丑嘛!只是令他奇怪的是,这女人里面的分泌物特别多,且她的容道会随着快感的来临而不断扩张,他不自觉地增大了自己的尺寸,竟被这女人察觉了。
尤醉道:“竹生,哪怕你在醉姐身上还想着别的女人,醉姐也是不会吃醋的,你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能够给醉姐上的无限欢乐,醉姐爱极你了,你要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醉姐只求你有空之时来陪陪我就行了。”
希平没空回答,当然也不会傻得开口说话,只是更加猛烈地律动着,要在黑暗中把身下的女人送上明媚的天堂。当然,这是他能够做到的。
当尤醉感到无法承受更多的激情之时,她的双腿环在希平的臀部,双手紧紧地搂住希平强壮的身躯,娇躯剧颤,狂叫道:“竹生,我不要你离开我!”,然后便昏睡过去了。
两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
希平终于松了一口气,喘道:“总算把你这丑女人搞昏了,在我耳边啰嗦了一整夜,耳油都出了,以后你再到死畜生面前叽叽喳喳吧!老子不奉陪了。”
他准备起身,却发觉女人的四肢环住他的身体,简直是像从他的身体生出的一样密不可分,更别说脱身了。
希平怒道:“你这臭三八,晕过去了还不放我,要不是看你可怜,老子非把你的四肢给废了不可,真他妈的缠人,谁娶了你谁就倒霉,死畜生就是好榜样。”
没办法之下,他只好在这丑女人的上睡一觉了。
※※※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希平被一片嘈杂之声吵醒,接着是喊杀声、刀剑相击声、马嘶声、惨叫声……
希平朝窗外一看,那是黎明前的黑暗,知道大海等人已经发动总攻了,而他自己却在施竹生的老婆的上,实在有够脓包的。
他略挣扎,还是不能挣脱女人的束缚,便大喊道:“施竹生死了。”
女人一听,猛的醒来,慌喊道:“竹生!”,突然又发觉男人还在她身上,松了一口气,接着也听到外面的情况,便道:“他们来了,竹生,我们出去帮忙。”
希平终于脱离了女人的纠缠,跳下床来,四处摸他的衣服,却摸不着,急着出声道:“我的衣服呢?”
尤醉听出不是施竹生的声音,心中怀疑——难道施竹生的声音一夜之间又由变相的女声变回沉厚的男声了?
她想起身,却发觉全身酸痛无力,计上心头,道:“我也不知道丢到哪里了,你点着灯找找吧!”,接着说出了油灯的位置。
希平也顾不了许多了,依言点着了灯,屋里立即传来尤醉的惊叫:“淫贼,你是谁?”
希平扭头一看,一个长得天香国色的少妇正怒瞪着他,她身上已经盖好被子,一双手紧紧地揪着那被单,他看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和他连那事儿都做了,居然还怕他看她的光身?
他笑道:“你是谁?”
尤醉气得脸色发紫,怒道:“你这无耻之徒,笑什么?”
希平直想跳舞了,道:“我高兴,所以我笑。昨晚我还以为被一个丑女人qiáng_jiān了,如今却知道其实这个女人长得比花儿还要俏的。”
尤醉道:“你到底是谁?”
希平笑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叫醉姐,是吧?”
尤醉暴怒道:“淫贼,醉姐是你叫的吗?你给我闭嘴!说,为什么在这里?”
希平道:“又要我闭嘴,又要我说,这令我实在难做了。我不和你玩了,我得穿衣出去。”
他在床四周找了一下衣服,还是未能找到,大为惊奇:难不成衣服也长脚了?
他走到床前,道:“你把我的衣服藏到哪里了?”
尤醉看着面前这具雄壮的躯体,那虽然陌生但却无比俊美的脸庞让她有片刻晕眩,就是这个男人,昨晚代替施竹生给了她人生最大的欢乐。忽然,她记起激情时她曾对他说“竹生,给醉姐一个孩子”,而这个男人居然听从了她的话,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她会否因此真的怀上他的孩子呢?
希平不耐烦地道:“你到底说不说?”
尤醉也歇斯底里地喊道:“无耻淫贼,你毁了我,还敢对我吼?你别想走得这么轻易,我非杀了你不可。”
希平道:“喂喂,你要搞清楚,是你自己把我抱到床上强迫我的,老子不告你qiáng_jiān已是大吉了,现在你还来冤枉好人,啊?”
尤醉一手指着希平,道:“你、你……”,忽然泄气,哭道:“我以为你是竹生,我才会……都是你的错,谁让你跑到我房里来的?”
希平辩白道:“我怎么知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