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怎么……”消正说话哆嗦起来。原来他看到消狮后脑勺处,有一小处伤,而且血在不停地往外六出来,看到血,消正尖叫起来。
“我我怎么啦?”消狮感觉到头有些疼痛,再加上自己的酒量有点重了,站起来的时候,还有些站不稳。
“别动!我给你包扎伤口!”消正没时间问那么多,一阵风一般跑到自己的卧室里去,慌乱在血医药布料来,可还是没有找到,消正朝到妈妈的房间跑去,门是紧闭着的,消正叫喊着,用手重重敲了几下门,但里面还是没有声音的,消正也担心打扰妈妈,于是走了回来,在自己的房间拿些酒精和药棉,来到客厅,小心地给父亲包扎起来.
“还是儿子对我好!”消狮将头靠在沙发的边缘上,儿子在他头上涂抹酒精的时候,那伤口疼得消狮紧紧咬着牙齿忍受着,心中一向刚刚进门的时候,被白卷撞了一下,心中痛恨起来。
“妈的,想害我?”消狮心中冷冷道,但处于对儿子的考虑,消狮只在心中恨起妻子来,而没有表现在外面的表情上。
“儿子啊,你这次去美国,带要好好学啊,当然拉,有好的女孩子,是可以谈恋爱的了啊,哈哈……”消狮开起玩笑了。其实自己也很希望儿子有个美好的未来,而不是像自己想在在爱情上,混得这样窝囊,品尝的全是别人留下残羹冷炙,这对于一个人对爱情有崇尚要求的人,尤其是对一个成功的男人来说,这是莫大的耻辱,而古语说得好‘人在江湖,身不由自’,确实是这样。消狮边和自己这个值得骄傲的儿子说话,而心中则是有些悲凉起来。
“一定,爸爸您就放心,我要好好学习,并会给您带给漂亮的洋人女朋友来。”消正充满激动,像是在给爸爸下决心要做一件大事似的。
两父子聊了好几分钟,才各自走回自己的房间去。
消狮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真的怎么也谁不着,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的状态了,失眠的事,只有在许多年前的高考前夕,那段时间,整整一年的时间,消狮都是在失眠中度过,可他是个天生的精力旺盛之人,这才对他高考影响不大。到学习以后,可谓是顺风顺水,没有什么焦虑的,生活的艰辛让他懂得:学习努力才是最好的出路,苦难的生活,贫穷的家庭背景,没有让他气馁,堕落,而是更加的刻苦,更幸运的是,他得到了好心的帮助,吃穿不是问题,这给他提供了很好的学习环境。
消狮躺在,黑暗中,双眼依然在寻找着床外的那些朦胧的光亮,他双手交叉着,放在后脑勺下面,而脑子的侧面,有些隐隐作痛,这些痛觉碰撞着感觉神经细胞,将信息传递进大脑。
消狮开始后悔自己和白卷结婚,但心中又很感激白卷,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本事,那只是其中的一个条件,能力可以在工作中去磨练。所以,彻底地说,这个是一个错综复杂的社会。有能力,却不一定用用武之地,而没能力,可以在更风光的社会上层去锻炼,只要身边的大树足够大,只要它的根系足够发达,你就可以不用担心了。
这个时候的消狮,心中是复杂的,烦躁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条道路上走了进五个春秋了,这还是第一次最强烈的烦躁。消狮很喜欢看武峡小说,更喜欢看武峡电影,他崇尚那些真正的爱情,羡慕那些峡士,更艳慕那些生死之交,在消狮的生活中,也无意中灌输着这样的感情交往,其中和自己的手下逍遥和长欲,就是这样的。
消狮躺着,一直想了好久,直到凌晨三点,才感觉到睡意袭击而来,才昏昏睡去。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家里空空的,冷冷的感觉,平时,消狮起来的时候,妻子白卷都已经做好了早餐,而今天却不一样了,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消狮心里还是冷了几分。他整理好衣着,准备想出门的时候,想到了儿子,就走到儿子的房间里起看了一下,儿子正在集精汇神地写着什么,一看到儿子这么投入,消狮就没有打扰他,他从衣兜里那出一张纸条放到门的下面。转身就离开。
消狮刚刚出电梯,白卷就创了进来,一到到消狮,白卷马上脸色一变,气得将头歪向一边。
“去哪儿了?”
“去给你买吃的啊。”白卷冷冷道。
“在家里做不就行了吗?”
“拿什么做啊?我陪儿子这么长的时间,家里什么都没有了,拿什么做?”白卷没好气。消狮皱了一下眉头,才想起来,自己真的是近两三个月没有回家了,而妻子则一直在学校附近陪儿子读书。
“好了,我不饿,你快回家吧,儿子在写东西,多和他在一起,过不了几天他就要去美国了!”此时的消狮,竟然温柔起来,很关心的样子。消狮本是那种有些大男人注意的人,不容妻子说什么,就将妻子推进了电梯。
消狮从电梯走出来,直直打开车库的门,本想打电话叫司机的,但一想到顺路,就将手机放回口袋里去,自己开车出去。来到司机家门口,消狮停了下来,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很快,司机走下了,一脸微笑:对不起,副市长,我……
“行了,别说了,好好开车吧!”
两人罗嗦了两句,司机一个健步上了车。小车穿梭在人群拥挤的街道上,司机不敢加快速度,而消狮则是有些担心,现在已经是八点五十了,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了,这可不能迟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