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得请郑姑娘赐教,凌波楼是个什么地方?那位胭脂姑娘又是什么/bob8b
呢?”
郑瑾尚未反应过来,幸灾乐祸道:“凌波楼乃是青楼,胭脂姑娘么,自然是那里的红倌/bob8b
了。”
绮年歪着头,装出一脸的无知:“青楼是做什么的?红倌/bob8b
又是做什么的?”
郑瑾噎住了。青楼自然是男/bob8b
们寻欢作乐的地方,红倌/bob8b
就是陪男/bob8b
睡觉的□,可是这些话,一个未出闺阁的姑娘怎么说得出口?她若真说出来了,怕是被/bob8b
看笑话的就是她了。
绮年并不打算放过她,仍旧笑吟吟地看着她:“/bob8b
是不如郑姑娘见多识广的,若郑姑娘曾去过那地方,说出来也让/bob8b
长长见识。”
郑瑾憋红了脸。一个姑娘家去青楼做什么?绮年这句话太狠,简直等于一耳光扇/bob8b
她脸上,已经有平日里看她不顺眼的贵女们/bob8b
偷笑了。
“/bob8b
——”郑瑾几乎想掀了桌子,只是这不是她的家而是永安侯府,她若/bob8b
这里掀桌子扰了/bob8b
家的喜事,恒山伯肯定不会饶了她。
绮年垂下眼睛慢悠悠地一笑:“郑姑娘若不知道就算了,/bob8b
也不是很想知道的。”唉,要说嫁给郡王世子,高攀一门亲事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她现/bob8b
不必怕得罪恒山伯府而忍气吞声了。
有了这么一出,郑瑾终于闭上了嘴,虽然不时会用仇恨的目光看一眼绮年,但再也没找事。倒是绮年/bob8b
脑子里把她的话过了几遍——胭脂姑娘,红倌/bob8b
,赎身……赵燕恒想干啥呢?
虽然之前/bob8b
英国公府里闹了那么一出很不愉快的事,但整体上来说,这婚礼还是挺完美的。英国公府简直富可敌国,阮盼又是嫡长女,那嫁妆是实打实的十里红妆,妥妥的第一抬进了永安侯府,最后一抬还/bob8b
英国公府没出门呢。到了三朝回门的时候,看见的/bob8b
都说,真是一对金童玉女一般,再相配不过了。
绮年一边绣着嫁衣上的金线牡丹,一边听着如鹂叽叽呱呱说着听来的消息。如燕端着茶进来笑道:“/bob8b
有这说嘴的时候,还不赶紧帮着姑娘分线?/bob8b
看珊瑚姐姐,这些日子都帮姑娘做多少个荷包了。”
如鹂一缩脖子,赶紧过去跟菱花一起分线。绮年放下针线伸了伸腰,嫁衣只剩下这一点点了,盖头已经绣好,哎,总算赶/bob8b
成亲之前把嫁衣赶出来了。
如鹂/bob8b
绮年面前嘴里闲不住的,笑嘻嘻道:“这嫁衣真是鲜亮,世子送来的金线真是一等一的,阳光底下一看都亮得晃眼呢。”
绮年自己看着也觉得不错。再有十天就要出嫁了,别说,还真是有点紧张哩。李氏那里已经准备好了全套黄花梨木的家具,虽然她说时间太赶,不是最好的木头,但/bob8b
绮年看来已经很不错了。另外李氏还给她买了两个庄子和两个铺子,庄子稍微离京城远了点,但田地肥沃,收益不错,铺子更是/bob8b
好地界,一个卖胭脂香料,一个卖茶叶。
据李氏说,都买得很实惠,还说都是绮年运气好,那几家庄子和铺子的主/bob8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