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水准
谁也看不懂跳舞的意思,谁也不能理解我们朋友之间的那种默契……
他那个公告的意思,是告诉我,他在看着我,看我怎么证明自己不是这些人那样,他不想以后被人说,自己交错了朋友。
如果我就此悄悄从网上消失,逃避了这一切,跑到北京大医院去治我的病,其实也是一种选择,也许还是最轻松的选择。
但是,老五,我不能让人家指着你的鼻子说,跳舞你这个傻b,你以前把那个伪君子夸到天上去了,现在怎么样?
还有我的读者,我不能让你们被人骂做是脑残,我得让你们理直气壮的骂回去:你他妈的才是脑残!
确实,在有没有去成都,尤其是在有没有去华西医院这一件事上,我撒了谎——我当时的想法,觉得自己反正也要飞去成都;而且,如果当时我把真相说出来,只会更糟,因为这个真相实在太寸了,寸得连我自己都觉得象编出来的小说……
为了让这个事尽早结束,尽早让自己专注于治疗;我觉得说自己在成都可能更容易取信于人,才那么说的——现在回想起来,简直象被什么东西附体魇着了一样,很多谎话都显得非常蠢,完全不象我做的事情。
既然后悔了,觉得自己做错了事,那就要认,还要补。
这时候有一些慢慢醒过神来的朋友,开始冷静的思考这件事——一位大神密我说,我觉得这个事情太扯了,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觉得这个事情不对的,一个人曾经是那么慷慨热血的形象,突然邪到这种地步,要是说他之前在的几年都是装的,也就是说电脑前一个人,生活中另一个人,那他现在应该住在神经病院啊,但是我觉得司马你不太象人格分裂那种情况。
从心理学上说,真要有这种人,这个人不是幡然悔悟改恶从善,就是彻底疯了。
同时,我自己也渐渐了解了越来越多关于我这个病的情况,慢慢知道这个病虽然是享受重症医疗保的十大绝症之一,虽然目前无法治愈,但是不会马上就死。
这样几天来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脑子也渐渐恢复了灵光,我就开始想这件事……
其实不能怪那些站出来指责我的朋友,也许我们之前真的交情不错,但是国难当前,这是大节,这是所有人情感的底限,这种情感无论大神还是小白,都一样,都是不可触碰不可亵渎的。
所以不能怪他们群情汹汹,发生在我身上的这几天的故事,人家怎么会知道?
我觉得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站出来交一下,对还在支持我关心我的读者,对不管能不能原谅我的旧日朋友,对那些还在看着我,还在期待我站起来的人们……
但是要如何交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只有不懂事的小孩子才会觉得,事实就是事实,我说出来了你就会信。
其实,现在中国的网络上,还真就是不讲事实的。
我必须得有证据!
其实在这个事情里,根本没有人会关心我是在哪里检查出来生病的,也没有人关心我有没有到成都,大家关心的事情其实就一件
我必须得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有做错的地方,有对不住大家的地方;但是,在大是大非的大节上,我可以理直气壮的指着太阳说,我问心无愧!
有的大神朋友参加完群里对我的批斗会,回头敲敲密我说,你服个软,认个错吧,这事情再闹下去不得了了……何必较真呢?
我想,我早晚是要出来认错的,我确实骗了人;但是怎么个认法?要认错是为了读者,为了朋友,为了道义责任认错,而不是为了什么利害关系认错——我还是那句话,我只向我认为我需要交的人交,其他浑水摸鱼的傻鸟,给我滚一边去!
该我负的责任,认杀认剐我该担当,但是不该是我背的罪名,谁也扣不到我头上!
我在这里要向所有支持我的读者和朋友说一句,如果你们再看到当初和你们争论司马装病与否这个问题时骂你们脑残的那帮傻b,尽管狠狠的骂回去,不用吃这个亏!
为什么?因为我会提供源源不断的证明给你,因为这个病这个事情它假不了,没办法装!
我现在手上有具备法律效力的盖了公章的疾病证明书,大量的检验化验单,还有这几次的血透,上面有我的名字和医保号码——这些东西,绝对假不了。
还有,这个病以后要长期血透,一直透到我咽气的那一天,所以我拿一张票据出来,你可以说我造假;两张呢我有这个本事,买通一家医院给我造假一个月、一年……
源源不断的铁证如山,要多少有多少,每个星期都有两三张。
所以我知道有拿这个事情打赌的,我要说,支持司马的那个我们的读者,下次见到那个说1400肌酐就一定是脑病,一定不可能坐飞机什么的那个傻b,尽管大声的笑他!我一定好好的配合你,我会拿着1000多肌酐的化验单,坐在肯德基里喝可乐吃汉堡,拍回照片来给你,来证明当初那个说肌酐多高就会变成植物人的脑残有多可笑。
还有说那些血透照片是作假的,一群傻x!
第二件事,就是关于赈灾的事。那次我们四个人买的东西,他们三个的都折价卖了;只有我没舍得,让人搬到一个亲戚家的车库里了,因为我买的都是写吃的喝的,而且都很新鲜,放着也不会坏;我打算等四川定点安置在福州的灾民来的时候,作为第一批物资捐给我们的志愿者组织。
这就是为什么我迟迟不发这个解释公告的原因——我真得很害怕,万一成都福州两地的民政部门突然说,这个计划不搞了,灾民不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