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忽然,死一般沉寂的实验室里荡起一声震耳的巨响,实验室中的人纷纷侧目,那扇全自动的厚重不锈钢门竟然从中凹陷了下去,轰然倒地,一个年约二十左右的冷酷青年站在门口处,青年一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冷漠的盯着方俊,“丧心病狂,为了你的计划,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方毅天,你给我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方俊伸手迅即掏出一把小型五四手枪,森冷的枪口对着青年的面门。
“对着这儿,开枪!”方毅天面无表情的凝视着方俊,面对那个寒森森的枪口依旧无动于衷,他缓步走到仪器旁,将婴儿抱在怀里。
“放下孩子,否则别怪我无情了。”方俊冷然喝道。
方毅天神色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背过身,抱着婴儿缓步向门外走去。
“砰”
方俊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一声巨大的枪响在实验室中回荡,然而就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刹那,亮如白昼的实验室突然融入了一片黑暗,待科学家打开随身携带的超能手电时,实验室雪白的地板上只留下了一滩殷红的血迹,以及回荡在实验室中那让所有人都为之心颤的声音:“方俊,等着吧,你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的,二十年后,你的孩子会成为你计划之路上一堵无法逾越的障碍。”
第1章他用尿喷我
冬日第一抹阳光轻柔的撒下柔和的光晕,清晨的慵懒被温和的阳光驱散,并不富裕的东山县市民起的很早,就连那些沉浸于酒色肉。欲之中的登徒浪子也纷纷从女人的乳峰中或双腿之间爬起来在床上继续着晨练,远远看去,东山县一片炊烟袅袅的和谐气象。
这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城,在这表面的和谐气象下,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肮脏和丑陋……在晨曦的照耀下,一片杂乱破旧的房子显露出苍茫岁月的划痕。
“阿婆,你家史浩这小畜生把我家强崽的头打破了,医药费,营养费怎么也得赔偿吧,万一我家任崽以后留下后遗症、失心疯、脑震荡什么的,也要治疗费吧,看你年纪一大把了还带着两个小孩,也不容易,我也不好意思要太多,意思意思一千块好了!”李强一屁股坐在那张四脚不齐的桌子上,桌子被李强壮硕的身躯压的咯吱咯吱响,看似随时可能散架一般,站在他身边的是几个五大三粗,打扮的花里胡哨的青年,一个年约六七岁的小男孩站在李强身旁,脑上擦破了一点皮。
“强啊,我家史浩是调皮了点,待会我弄两鸡蛋给任崽吃,小孩子玩闹弄破了点皮,一千块钱实在……。”老人摸了摸身旁的史浩,道:“浩浩,快去给任哥哥道歉。”
“奶奶,是他用尿射我,我才打他的。”年仅六岁的史浩撅着嘴,一脸的不乐意。
“你这个小畜生现在还这么倔。”李强单手抓起身体瘦小的史浩,巴掌轮了个圈重重的甩在史浩的脸上:“小兔崽子,用尿喷你你就打人,拿钱来,否则我摔死他。”
“别打,别打了,我给你钱,我给你钱……。”奶奶吓的老脸失色,急忙拉扯着李强,旋即从炕下一个破罐中将所有的积蓄倒了出来,但连上身上的零碎散钱也只凑到902快一毛钱,“我这只有九百多快……剩下的下次给你,行吗?”奶奶乞求的看着他,碰到这种恶人,也只能忍气吞声。。
“给我翻,看看还有没有钱。”将史浩放下,李强从桌子上跃了下来,几个小弟当即在木屋中胡乱翻了起来,本就残破的木屋变得更加狼藉。
“妈的,这什么破桌子。”李强忽然感觉屁股上凉飕飕的,一摸才知道屁股上裤头被撕烂了,露出一大片红色内裤,他捂着屁股上破开的大洞,愤怒的一脚将桌子踢飞,本就残破不堪的桌子摔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家里唯一一副‘家具’也在今日寿终就寝了。
奶奶紧紧的搂着史浩缩在木屋的旮旯里,那几百块钱本来是留着给史浩读书,给两个孩子补身体用的,是存了好久才攒下来的,可是现在都没了,孩子以后可怎么办?
奶奶抹去沧桑岁月敲打出无数条皱纹的老脸上的泪水,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这种苦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哈哈,兄弟们,我们走,晚上k歌我请客。”李强见屋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便和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勾肩搭背转身向门外走去,这一趟值了,侄子被蹭破一点皮,就赚到九百块,晚上可以叫两小姐一下,上次黑豹迪吧的那个姑娘真他娘的骚……
“你们干什么。”忽然,那扇永远无法紧闭的木门前出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一声冷然的喝斥硬生生阻止了李强等人出门的步伐。
青年冷冷的盯着李强等人,带着滔天怒气一步一步的朝他们逼近,李强等人不由得被眼前这个男人的煞气骇的心颤不已,紧绷的心弦跟着他的脚步而激烈的跳动起来。
青年淡漠的嘴角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落魄的脸上透露出一股无法掩盖的傲气,脸上挂着拉扎的胡须,半迷半开的眼睛慵懒无神,整个人显得很是颓废落魄。
“老狗不挡道,这里没你的事,给我滚一边去。”愣神了片刻,李强最先反应过来,在这一带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