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狼的付出,不是为了高米尔,也不是单纯出于孩子的考虑,实是自己本身也需要这个。她本来就是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骚母狼,被高米尔一再地冷落,伤不起的内心情感,早已疤痕累累日渐面目全非了。怎么能甘心忍受一次比一次汹涌着猛烈而来的幽愤呢?怎么能够认可越来越沉重得令人心急火燎般长恨无期的翘望呢?长期积压在白脸狼心里的yù_wàng无处释放,憋得她几乎都要疯掉了。如今高米尔天天出去眠花卧柳,早已把她秋扇见捐地束之高阁,不理不管了,有时想得到其的一个正眼都是奢望。既然两个之间不存在任何激情的爱情了,同时也不存在任何爱情的激情了,所有事情都变成皮包骨般的麻杆棍、半点丝肉都不沾的红萝卜根了,那为这种薄情寡义的人守贞操又有什么意义呢?人生苦短,还是得欢乐就欢乐实惠一些,其他的东西都是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与自己毫无关系、毫无意义的。于是热情似火地飞奔上去,不装出任何扭扭捏捏的假正经,也不存在任何假假咕咕的假清高,一味地顺水推舟,一味地投怀送抱,毫不掩饰、也毫不虚情假意地投入到了鬼头的怀抱中。两个的激情一起燃烧起来了,一阵霹雷闪电后,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最后是蒙蒙的细雨如酥般绵绵不休地下了起来……从此,雾鬼一改常态,天天放雾扯岚,给高米尔提供保护。
白脸狼马到成功,在高米尔殷殷期盼的眼神中,凯旋而归。能够把事情办得如此地漂亮,真的让魔鬼刮目相看。不得不感慨,女人出门办事就是与男人大不相同,有压倒性的优势。而自私自利的鬼头却哪里知道,谁也不是为谁生的,谁也不是为谁长的。求人办事,不提三包果子、两包糖,难道人家看你长得美、瞧你长得浪?毕竟别人谁都不欠你的,空口说白话地干拨浪,什么都不拿地用手指头干捅咕,怎么能行呢?不动点真格的,真情实意地做出点适当的付出,人家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为你服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