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六“啊?”了一声,赶紧道,“哦,稍微照顾一下希流是吧,行,然后呢?”
霍逸也瞥了他一眼,皱眉道,“你今天怎么回事,一整天都在发呆。”
郎六顿时摆出欲哭无泪的表情,瞅瞅旁边的霍逸,又瞅瞅对面的樊墨,终于壮士断腕似的苦着脸说,“我跟你们讲啊……”
樊墨、霍逸:“??”
“我……我昨晚……”郎六忽然一把抱住霍逸假哭,“我昨晚把谢瑜给睡了!”
樊墨、霍逸:“!!”
樊墨一口茶差点喷出去,“你说啥?给睡了?!”
郎六委屈地控诉,“我不是说让他来酒会找我吗?”
樊墨赶紧点头。
“他后来同意加入了啊,我一高兴就喝多了点,然后我就说了那么一句:‘既然来了,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吧?’当时谢瑜呆了一下啊,我就继续暗示他啊!‘你已经得罪了一个骆文承,如果再加上我,恐怕以后的日子就真的不好过了吧?’”
樊墨愣了一愣,没反应过来,“你啥意思啊?”
“我就是要他以后好好给我卖命啊!要同仇敌忾一起对付骆文承啊!”
霍逸总算明白过来,冷笑一声朝他翻了个白眼,“鬼特么能猜到你什么意思,要我也得以为你是想潜规则好么?”
“我真没那个意思啊!”郎六欲哭无泪,“后来我就喝多了,脑袋有点晕,就让他扶我去楼上的酒店,然后……然后就……内什么了……”
霍逸继续嗤之以鼻,“你没那个意思他能爬上你的床?你都喝多了他还能硬让你上?”
“关键就是他误会了!误会了!他把我放到床上后就去洗澡了!然后出来就……脱衣服了啊!脱了啊!tuō_guāng了啊!”
樊墨简直要绷不住脸上淡定的表情,终于也忍不住指责道,“脱了你不会让他穿上么!你说明白不就好了?他还能硬让你上吗!”
郎六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俩,理直气壮道,“你俩是有毛病么?那是谁?那可是谢瑜啊!从头到脚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大美人啊,都tuō_guāng了一条腿跨上床了,你让我推开?推开还特么是男人么!”
樊墨、霍逸:好有道理,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