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已经熟记在脑中的建筑图纸,施特龙根无奈的说:“好吧,再次的战术讨论,嗯,这是第几次了?该死的,一群普通黑社会而已,何必呢?”身为骄傲的德国精锐,他实在没有理由把山口组放在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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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契科夫总算还是有点良心,给那个怪人脖子上的绷带稍微的松动了一下,不怎么认真的问他:“需要上厕所么?嗯,希望您还能走得动,可是我看日本的古代片子里面,忍者都是非常能够忍耐痛苦的把?那么五六天不上厕所也算不上什么……看,桌子上有肉饼,有生鱼片,有纯净水,自己吃……我出门去找两个新鲜面孔过来。”
怪人按捺不住的低声呵斥他:“笨蛋,你找这么多女人过来,她们中间有一个人露了口风,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八嘎,你……”
契科夫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然后吸着冷气收回了拳头,拼命的挤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他妈的,日本猴子,老子不要你教训,明白么?那些妞?我给了她们很多钱,非常多的钱……她们怎么会告诉别人呢。”
契科夫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再说了,她们吃迷幻剂、抽大麻太厉害了,现在估计都神志不清了……嘿嘿,你怕什么?乖乖的,就当大爷我救了条狗,放心了,我难得发好心的,但是只要我契科夫老爷发了慈悲,你的命就一定有保证……嗯,抽支烟吧。”
契科夫点了根大麻塞进怪人的嘴里,怪人不自觉的抽了几口,恍惚间那伤口似乎也不是很疼痛了。
契科夫低声说:“妈的,记住你说的话,你会给我很多钱的……现在先给你抽足够多的大麻,要是你事后不给我钱,刚好就当作报应吧。”契科夫可没有想过,要是这个忍者给了他钱,可是自己又变成了瘾君子,他岂不是太歹毒了些?不过就我们契科夫的脑瓜子来看,正义、道德这些词句是和他的脑袋无缘的。
穿着一个多月没清洗的沙滩裤,套着一件短短的衬衣,下面耷拉着一双一红一绿的拖鞋,怀里揣着大卷的钞票,顺手摸了一把路过的服务生的屁股,嘻嘻笑着朝电梯走去。他最得意的,就是在那个男服务生的介绍下,这层楼的女服务生全部上过他的床,委实是件了不得的光辉成就。
契科夫拉着那个出租车司机说了半天,那个老头子才明白他要去涉谷大街上找女人,气得老头子开着车就走,马上,两辆出租车殷勤开了过来,契科夫对着那辆离开的出租车比划了一个中指,狠狠的骂骂咧咧了一通,得意的坐进了面前的一辆车前,笑呵呵的对司机说:“我来玩日本姑娘,不也是帮你们搞活经济么?为什么那个老头子这么不客气?”
这个中年司机点头哈腰的说:“现在的老年人,他们太封闭了,太保守了……我也经常去涉谷找姑娘的,先生,需要我介绍您去几个好一点的场子么?里面有高级货色,当然了,价钱也是……”
契科夫的下体又撑起了帐篷,结结巴巴的说:“高级货色?当然,当然要去,快快……快点开……上帝啊,日本果然是天堂。我爱你,日本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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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特龙根拨通了一个东京市区的号码:“喂,他在么?”
“在,宴饮……希望你们用重火力直接掩盖……后花园的茶亭,地图上棕色的标志。距离外围墙一百二十七米三十五厘米。”电话挂断了。
施特龙根狠狠的把手中突击步枪的枪栓拨弄了一下,挥挥手说:“兄弟们,干活了……有内奸真好,真的很好。”
两个士兵手里持着一门四十毫米口径的迫击炮,轻轻的抚着它。施特龙根重复了一下那人报出的数据,再次询问:“有把握一发命中么?”两个士兵点点头,自信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