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晰:“你们姓钮祜禄的,胆子都不小。”
胤禛一把扯开已经抱住他大腿的钮祜禄莲心,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旁边一拽,把人按在了床上。
床上的女子脸上先是带着慌张,触碰到上方人的身体后,便换了得意的笑。
她的手在胤禛的大掌里,掌心宽大温暖,胤禛的手掌用力包住小小的她。
抓住她手腕的大掌一扭,钮祜禄莲心背后发丝乱动,较好的身材就在他的眼睛下面,清清楚楚。
她一向都对自己的样貌有信心,不信都这样了,眼前这个男人还忍受的住。
手腕在他的掌心里丝毫都动弹不得,钮祜禄莲心也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勾着眸子看着他:“爷,轻点。”
上方一阵冷笑,随着就是玩味的声音:“你说轻点?”
上方的人慢慢的朝她压下来,钮祜禄莲心喘着粗气,闭上眼睛期待的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事。
她甚至都在微微的颤抖着,终于,她终于要是爷真正的女人了。
下巴被人猛烈的捏住,她疑惑的睁开眼,这才看清眼前男人眼里的不屑与嘲弄。
胤禛看着躺在床上一脸春意的女子,只觉得碰到都嫌脏了自己的手,他冷哼一身,手往床单上擦了擦。
“滚下去。”
他转过身,再也不看床上的人一眼。
空气里夹杂着淡淡的香味,这个味道胤禛在纽祜禄莲心身上闻到过,香料与莲子夹杂在一起做的香粉,劣质的很。
“哐当。”
他推开窗,床上的人心也跟着一紧,但身体就是一动都不动。
“滚出去。”
他声音更大了些,床上的人没吓到,门口的苏培盛到是吓一跳进来了。
“爷。”他进来后一眼就看见自家爷在窗户边站着,黑沉着脸看不清表情。
苏培盛往前走两步,突的看见躺在床上的钮祜禄莲心,只需一眼他就吓的立马跪了下来:“爷,奴才该死。”
他吓的心都快从肚子里面跳出来了,这怎么会有人出现在爷的房间?
瞧着还是个女子,能做出这样事的一般都是心思大了,想谋求富贵的丫鬟。
爷的屋子一般都是他手下的人管理的,是哪个不要命的,放了爬床的丫鬟上来。
“把人给爷弄下去,”
他浑身都是冷气,看着人的时候眼里满是黑沉看不清情绪。
苏培盛吓的腿都软了,酿跄的过去却看见张熟悉的脸。
钮祜禄格格?
床上的人缩在床单下,身体剧烈的抖动着,瞧着像是在哽咽。
苏培盛一眼都不敢多看,只捡起地上的被子,把人抱住后抗麻袋一样,把人抗了出去。
在他走后,胤禛去了书房。
放钮祜禄莲心进去的小太监被打了二十大板,人半死不活的送到了内务府。
胤禛院子里的奴才来来回回的打扫到了半夜,这天晚上爷的房里出现了个爬床的丫鬟,怎么也瞒不住了。
有心的就努着嘴最朝西厢笑:“哪是什么丫鬟啊,明明就是因为耐不住寂寞。”
“大半夜的爬爷的床,才被拒的。”
这前脚刚出丫鬟爬床的事,后脚钮祜禄格格突然就都生病了,哪有这样巧的事?
怕是不得不病吧,据说啊,每日都有福晋的人看着她灌药呢。
没病还喝药,这不是找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