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佩服云天鹤,就这一坐能坐几天几夜的本事,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起身大步走向外面:“不用跟来!”那女人一直在外转悠,不就是等他私下交谈交谈吗?呵呵,就去听她能说出什么来。
黑衣人们听到命令,只好继续各就各位,或坐或躺或依,比起左弈,也好不到哪里去,耳边全是喃无阿弥陀佛,真想把全世界的和尚都杀光,太烦人了,幸好是个孩子,如果全阳宫的人也跟着磨磨唧唧讲道……
那画面不敢想,接受无能。
兰舞则生火给小石头温羊奶,至于大伙的吃食,碍于全阳宫都在,也就没敢拿出熏肉炒菜,兰纹已经在和面,也好久没跟着小石头吃素面了,顾曲和楚离枫在左弈出去时就跟了去,深怕出事。
小石头在大殿,惜白当然不会担心林婉的死活,巴不得那女人从此消失无踪呢,那样她就来照顾小石头,绝对比林婉对他更好。
只有孟雨假意小解,悻悻然往门外走。
无人看到,孟雨离开时,那本是心如止水的全阳宫掌门抿做一线的双唇放松下来。
庙宇外某楚,四下绿植环绕,晶莹水滴顺着嫩叶啪嗒落地,溅起朵朵水花,还有几株金黄小野花,芬芳扑鼻。
一男一女对立,女孩儿身穿翠绿罗裙,身子纤瘦娇小,模样俏丽可人,而男人则是这一片精致中最鲜艳的一抹红,举手投足永远都在彰显着他的狂傲不拘。
见高出一个头还多的男人双手叉腰,前襟敞开少许,还红似火焰,林婉不太能理解的抿紧嘴唇,红色的耳环,红色的玉簪,红色的扳指,啧啧啧,他有多执着这个颜色?
左弈也在打量她,身高问题,只能略微垂头,坚毅薄唇高扬:“找我过来,就为了发呆?”
“咳!”某女惊醒,敛去心中惊骇,从怀中掏出早早备好的一叠银票,换上讨好笑容:“那个……真的很抱歉,恕我们有眼不识泰山,竟跑来老虎头上拔毛,事已至此,我也不拐弯抹角,没错,我们就是靠行骗为生,这是一万两,还给你,希望左教主大人不计小人过,若是可以把我们几个当个屁放了更好。”
不远处,楚离枫和顾曲都开始运用起那微弱的内力,即便以卵击石,他们也必须救下林婉。
至于孟雨,正躲在树上蓄势待发,到现在,他都不怎么喜欢这个林婉,当初明明说好不留后患,结果出尔反尔,可她是小石头的娘亲,本就没了爹,若再没娘,小侄儿一定会很难过。
相信有全阳宫在此,左弈不会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