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集团的事情这几天让刘长鹤的脑袋都要炸开了,他刚上任,张强就给了他当头棒喝,看着窗户外不间断的示威游行,刘长鹤苦恼的搔着头皮。“我听说,龙泉集团曾经就龙泉佳酿的价格送到我们的有关部门做过成本估算,告诉我结果怎么样?”刘长鹤着着眉头对秘书问道。秘书有些闪烁其词,呐呐的说道“好像一瓶龙泉佳酿的成本也就在。。。在二十元左右吧。”
“二十元?小贺,你觉得用二十元能酿出拥有那样口感的酒来吗?”刘长鹤撇了撇嘴问道。小贺摇了摇头说道“一瓶五粮液的成本都在百元以上,更不用说它们的口感比不上龙泉佳酿于万一!要是我,我是断然不会相信!”刘长鹤点了点头说道“谁说不是呢!这帮家伙到底是怎么估算的,有没有用脑子,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吗?”小贺皱了皱眉头说道“其实,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有话讲,有屁放!”刘长鹤不耐烦的说道。小贺道“其实国人就是这样,看到别人发财心里就会感到不舒服,负责成本估算的那帮家伙,一来是不忿于龙泉集团的发展,二来好像是物价局的局长在龙泉集团受到了张强的侮辱,这样做也是为替物价局长出口恶气,根本就没有做什么正经的估算,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罢了!”“混帐!我看他们是不想干了!你马上去就说是我说的,三天内,要是拿不出真正的结果,你就让他们自动离职吧!我看不上他们这样儿的,还有那个什么物价局长,你给我带话过去,就说我说的,让他做事儿小心点儿!”
小贺有些惊讶的看着刘长鹤问道“真的就这么对物价局长说?”刘长鹤猛然转过头来看着他喝道“你的话是不是太多了?”小贺再也不敢多话,急急的转身走了出去,心中暗叹道“物价局长,看来你的仕途差不多到头儿喽!”
小贺离开办公室之后,刘长鹤沐浴着窗外的阳光,定定的叹息道“张强啊,你可千万一定要挺住啊!对你抱以厚望的可不仅仅是我一个人啊。。。”
“怎么?还没看到他站出来吗?”林超然皱着眉头对一脸苦涩的晓正平说道,晓正平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这孩子究竟是怎么了?不会是挺不过来了吧?”林超然也叹息了一声说道“我也担心着呢!连续发生两次这么大的麻烦,也的确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了的!前几天我还听说张强这孩子病了,差点儿没醒过来。正平啊,你说我们是不是逼他逼的太紧了啊?”晓正平摇了摇头叹息道“我不知道!对了,老首长,你说我是不是抽时间回去一趟啊?”
林超然道“你现在是京官,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到下面去?不要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再说,你即使是回去了,又能怎么样,只是徒然的给孩子增加压力,我劝你还是暂时忍耐忍耐,先看看情况再说!”晓正平的脸上写满了担忧,目光中看着窗外天空里的浮云,心中默默的为张强做着祈祷。
又过了一天,张强依然是将自己管在房间里不吃也不喝,已经足足三天了。晓涵和李丽担心的来看了好几趟,可是每次都是大门紧闭,无论两人怎么叫,张强就是不肯开门。直到刀疤拿着一封信,匆匆的出现。“强哥,有一封信,您看一下!”刀疤对着门里恭敬的说道。张强嘶哑的声音响起“滚!”那嘶哑的嗓音中充满了刺骨的冰冷,完全掩盖了外界阳光的温暖。让李丽和晓涵听了心里忍不住就是一阵刀绞一般的痛。
刀疤心中打了一个哆嗦,小心翼翼的说道“强哥,是您的父亲写给您的,您是不是。。。”还没等刀疤的话说完,房门猛然被拉开了,可当李丽,晓涵和刀疤第终于见到将自己锁在房中三天的张强时,却不由得骇的连连后退了几步。
李丽和晓涵更是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唇,才没让自己惊呼出来。“强哥,你。。。”刀疤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张强,三天的时间,张强乌黑光亮的头发就被一头雪白的银发所代替,满头的白发衬托着张强憔悴的苍白的脸色,给人一种强烈无比的视觉冲击和心灵震撼。一夜白头,以前李丽和晓涵还只是当做是传说,故事,可是看着如今满头白发的张强,两女的心立即碎了,心疼的眼泪夺框而出。
风徐徐的吹动着张强满头的银丝,好像是连风都忍不住想要安慰安慰他。在张强的脸上,以往的那种永不会消失的笑容此时终于消失了,眼里的温柔和柔情也不见了,代之以的是悲伤和冷漠。刀削斧凿的脸庞依旧英俊,不过在白发的映衬下更多了三分冷酷。这三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强都承受了些什么?这样的两个问题在李丽和晓涵的心中不停的回荡着。她们多希望这只不过是幻觉,只可惜不是!更让晓涵感到不安的是,从始至终,晓涵都没有从张强的身上在感受到一点点儿的爱意,她惊恐的发现,张强对自己的爱似乎也随着那逝去的黑发而彻底的消失了。“怎么会这样?”晓涵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可是却没有人能给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