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方全明的办公室,蔡庆一直都是阴沉着脸。35zww本以为有了这份证据,就能够让方全明重视起来了,可是他没想到,方全明依旧是固执的护着白仁德,这让他很是失望。“蔡局,方书记怎么说的?”在书记秘书的办公室里,何文倩看到蔡庆走了出来,立即凑了上来满是关切的问道。蔡庆咬了咬牙沉声说道“他不相信!”“什么?这证据都摆在他面前了,他凭什么不相信?”蔡庆说道“他说这是梁会他们为自己脱罪的信口雌黄!”“他竟然会这样想?”何文倩显得很吃惊,喃喃的说道“即便他这样怀疑,可这种事情关系到这么多条人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起无,最起码的也应该派人查查吧?”
蔡庆看了何文倩一眼,幽幽的说道“看来你都要比他明白事理。白仁德是他一手扶植起来的,在他的心里就好像是他所创造的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不允许任何人去挑它的瑕疵,即便他真的有瑕疵也不行!”何文倩眉头紧紧的皱着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因为他的态度而放弃调查吧?”蔡庆冷哼了一声说道“当然不能!既然他认为这样的证据不够,那我们就去寻找更多的证据!”
“可是振达乡经过白家兄弟多年的经营,好像是铁板一块。不但乡里的领导和他们蛇鼠一窝,就连当地的老百姓对白家兄弟也是敬畏有加。我们恐怕什么东西也查不出来。”何文倩满是为难的说道。蔡庆的眼睛一眯,冷冷的说道“我就不相信这天下还真有不透风的墙。梁会跟我说,他的几个同伴是在去过县信访局之后就音讯全无了,我猜这个吴达肯定有问题……”蔡庆正说着呢,他的电话骤然响起,接通电话,是李震东打来的。
“局长,您让我查的事情查到了。有人看见,昨天在县信访局的门口,有三男一女,被人强行架上了一辆面包车,朝城南的方向开去。”李震东道。蔡庆听了,神色一震说道“做的好,震动。城南的方向只有一条路,通往城郊,你现在马上带人,一路打听,一路寻找,务必要找到那辆面包车的下落。注意,车上可能有人质,务必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即便是你死了,也不能伤到他们一根寒毛。”
李震东撇了撇嘴苦笑一声说道“局长,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贱啊,还比不上人家的一根寒毛!”蔡庆朗声说道“谁让你当初选择当一名警察,既然当了警察你就要有这样的觉悟。少罗嗦,马上展开行动!”“是!”李震东大声应了一嗓子,挂断了电话。蔡庆对何文倩说道:“文倩,是时候接触接触吴达了,他要是没有问题,我自己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
县医院里,刀疤一边坐在急诊室的门前,等待着冠琼玉,一边倾听着木婉晴的讲述。木婉晴这次更为详细的将从头到尾的始末说给了刀疤听。刀疤阴沉着脸,冷冷的说道“振达乡就好像是一个烂透的苹果,已经没救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它打下枝头,让它彻底的烂掉,消失!”听了刀疤杀气腾腾的话语,木婉晴的心头一阵狂跳。就在这时候,急诊室门前的指示灯灭了,门被从里面打开,冠琼玉脸色苍白,眼睛紧闭的被医生推了出来。
刀疤急忙冲上去,抓住一名医生的胳膊满是急切的问道“她怎么样了?”这医生总算是见识过刀疤的威势了,就连县长也被他宛如一条狗一般的赶出了病房,更不用说他了,急忙说道“病人的伤口很深,失血过多导致深度昏迷。生命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可是要想醒过来却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短则一年半载,长则十年八年她是醒不过来了,你们要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
“我做你妈的心理准备!一期之内,你们不能把她救醒,我就平了这家医院!”刀疤不等医生说完,就用一声狂吼打断了他。医生满是委屈的看着刀疤说道“先生,你……你不能不讲理吧。我们是医生,不是神仙。我们只能保证尽力治好每一个病人……”“罗嗦!我不听这些废话!你给我听好了,救醒了他,我保证你荣华富贵,一生享用不尽,救不活他,你这辈子别再想拿手术刀了!”“先生,我……”医生哭丧着脸还要再说几句,结果被刀疤一个冷的不能再冷的眼神给生生的瞪了回去。
“刀疤先生,您对那医生是不是太苛刻了,他说的对,他是医生不是神!”看着医生那有些惶急的背影,木婉晴有些不忍的对刀疤说道。刀疤哼了一声道“我不管那么多!谁让他是医生!”说完轻轻的握住了冠琼玉的手,眼中盛满了深深的忧伤。将冠琼玉送到贵宾病房安顿好,刀疤深深的凝望了她一眼,然后轻步走出了病房。病房外,木婉晴正等在那里,一看到刀疤,急忙问道“刀疤先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刀疤一咬牙,脸上掠过一丝冷酷,阴沉的说道“凡是伤害过琼玉的人都要死!”“死?难道……难道不用经过法律吗?”刀疤的话让木婉晴煞是吃惊,呆呆的看着他说道。“法律?哼哼哈哈……我们闪电帮做事从来都不管法律怎么说。只信奉一条,以杀止杀,以暴治暴!你刚才不是跟我说是信访局长吴达出卖了你们吗,那好,我们就从他开始!”说完打了个响指,十个闪电战士立即默契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你要去哪里?”冠琼玉对着刀疤的背影大声的喊道。刀疤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不是记者吗?我让你全程跟踪纪录我为琼玉报仇的全过程,这将是一条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