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也不禁心里佩服喜爱眼前这个坚强美丽的女性。
一席话正说中钟淑惠的心痛之处,她不由得悲从中来,双手搂抱住阿飞泣不成声。
阿飞的头正被她搂抱在胸前,感受着她的丰满柔软弹性十足,闻着她的芬芳温馨甜香柔腻,情不自禁地紧紧搂抱住她的腰身,舍不得说话,舍不得破坏这种活色生香的美好享受。
钟淑惠哭泣声渐渐止住,她才发现这个暧昧的姿势场面,她猛地推开他的头,在他额头上弹了一记,娇叱道:“姐姐都哭泣成这样了,你也不说劝劝姐姐?”
“不是我不劝,我觉得姐姐还是哭出来,心里更舒服一些!三年了,姐姐的心结太深了,只有彻彻底底痛痛快快地哭泣一场,然后才能真正地告别过去,开始崭新的生活!我感觉你哭得还不够,你应该哭个天翻地覆海枯石烂”钟淑惠听阿飞开始还说的在理,接着就是贫嘴,她娇嗔着伸手打他:“好呀!你敢取笑姐姐!小坏蛋!”
阿飞笑着将她搂进怀里,“好姐姐,我不敢了!我给你擦拭眼泪!”
钟淑惠羞涩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宽阔健壮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阳刚气息,还夹杂着他刚才和梁晓婧做a留下的y糜霏霏的气味,熏得她心慌意乱,心神迷醉。三年了,自从丈夫殉职去世之后,钟淑惠就再也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拥抱过。她看着阿飞温柔体贴地为她擦拭去脸颊上面的泪痕,四目相对,脉脉含情,心灵与心灵在沟通,爱意和爱意在交流,她眼看着阿飞慢慢的脸儿贴近,柔软的嘴唇亲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她欲要拒绝,又很渴望,天哪,犹豫之间,阿飞的脸就扑天盖地的压了下来。他饥渴的吸吮着钟淑惠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钟淑惠娇躯轻颤,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却又任诱人的双唇随人吸吮。钟淑惠心里挣扎,一面想维持良家妇女贞洁烈妇的清白坚贞,一面又心驰于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的新鲜挑逗。
他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钟淑惠体会自己湿热的嘴唇正被这个丈夫以外的男人亲昵的吸吮,觉得不妥却又甘美难舍。正想使力推开时,阿飞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开了钟淑惠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钟淑惠的舌尖,她的双唇被紧密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舔弄。阿飞的舌头先不住的缠搅钟淑惠的香甜香舌,然后猛然将钟淑惠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钟淑惠的舌尖。
钟淑惠虽是已三十多了,风韵柔媚成熟,但一向洁身自爱,丈夫殉职去世三年来被年轻男子如此拥吻还是头一遭。老公,我应该怎么办呢?钟淑惠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阿飞将钟淑惠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於双方嘴里。钟淑惠的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y,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阿飞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y也渡了过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阿飞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阿飞动情的色手隔着衬衣抚摩上钟淑惠的茹房,丰满圆润,弹力十足。钟淑惠感觉茹房被他大手娴熟地抚摩着揉搓着,在不由自主地膨胀,浑身酥软,酸麻难耐。他的另一只色手却往下探去,手滑进裙子里抚摩起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隔着小小内k抚起她的圆翘的臀部。钟淑惠正专心吸吮着他的舌头,无心理会下边已是失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