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观?那是啥?”东方邪魅转转眼珠,自古风云如他的人物,向来只识四书五经三纲五伦,三观?别说他,恐怕孔孟也未必知道!不知道,就索x不要理会,大可投机取巧另僻奚径,也许能将此事搪塞过去。
於是东方邪魅两腿一张,摆开大义凛然的姿势义正严词道:“阁下休要多说,来吧!”
两腿间的那话儿亭亭玉立,透著羞涩的粉红,可谓诱人至极。温智轩瞠目结舌。既然要玩,那不如来个大的。带球妈咪,你可要给本总裁睁大眼睛好好看著!
温智轩舔舔唇角,撑开东方邪魅的双腿,春光乍泄,风情万种。某总裁挺直腰杆,一个冲刺就要进去,哪知,那个邪魅的小妖j居然一声惊呼,伸手拦下了他。
“阁下,你还没叫凌姑娘!”
☆、03
叫、叫你妹啊!要叫也是叫本总裁的带球妈咪啊!
温智轩心头一百万匹草泥马脱缰狂奔而过。定了定神,勉强抽出一个极为霸道的笑容:“你确定,嗯?”低沈的尾音恰到好处地上扬,宠溺的味道溢於言表。你个死p灰,快投降啊快给本总裁缴械投降啊!
东方邪魅目光邪魅且坚定地:“本王确定。”
确定你妹啊!某总裁眼眸一转,勾起霸道的嘴角:“叫她有什麽意思?我们玩点大的,让她在隔壁听著岂不更虐?”
虐?想起这狠虐的一招自己也在新婚之夜用过,某王爷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光。
“嗯?宝贝,你觉得呢?还是咱们让她自己再来点脑补?”某总裁用鼻尖霸道地摩蹭著某王爷的红扑扑的小脸颊。
某王爷眨眨邪魅的眼睛:“脑补?那是啥?”
“就是充分想象罗。”
於是某王爷代入式地自行脑补了一下,然後邪魅地笑了:“嗯,这个好。果然虐!”
“你看,果然没错吧。简直惨绝人寰令人发指丧心病狂尸魂遍野鬼哭狼嚎普天之下无人能及!”
某王爷不由得陶醉了,激动地还想要在这些美妙的词後面加入自己的看法,却不料手一抖,被身上的某人牢牢地用绳子捆在了床头柜上。
某王爷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咦咦咦?!这个场景怎麽这麽熟悉?
犹豫半晌後,他轻轻咽了口唾沫,然後故作镇定地轻启朱唇,问趴在自己身上捆绳子的某人:“阁……啊,这位阁下,你这是做甚?”
“捆绳子,没见过啊!”那位头也不回地说。
某王爷又咽了口唾沫:“你确定你是在捆绳子,而不是捆──我?”
某总裁不由得停手,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专注地看了眼绳子,半晌後鼻子里爆发出一声冷笑:“哼,捆哪个都是捆,难道说你和绳子不一样?”
某王爷顿时脸绿了,想咆哮说令妹才长得和绳子一个样,但他瘪了瘪嘴,终究觉得这话有失身份,於是银牙一咬,硬生生在脸上扯出一个邪魅笑容来,同时幽幽地说:“阁下,你的想法固然是好,但你须要知道,此个想法,乃是本王的独门创意,旁人若是擅自抄袭,那就是该挂墙头遭刷子围观的!”
嗯哼,想他新婚之夜,绞尽脑汁才想出此技,用绳子以捆绑女配强加施虐,让那柔弱娇小的女子在床上残喘哭泣,声音凄美动听,简直宛若夜莺啼血那般暴虐……啊!有木有!
想到那夜的美妙,某王爷不禁露出憧憬的神情,脸上仍旧挂著邪魅的笑容,股间的小分身不禁也微微上扬,一滴晶莹的y体正从缝隙里流淌出来。
某总裁捆完一边开始捆另一边,边捆边赞同地点头:“说得对,正因为是独门创意,所以够虐!”
某王爷呆了片刻,然後顿悟了:“所以你虐的其实是我?”
“no!”某总裁沈下脸,深深地看著他的眼,“这不是虐,这是宠!宝贝,我宠你都来不及,才不会虐你!”说完後为表诚意,特意在某王爷手腕处打了个爱心蝴蝶结。
结果某王爷眼一绿,要哭了。
某总裁顺势霸道地拉开他的双腿,豪气地一甩头:“宝贝,我们开始吧!”
某王爷羞涩地瞥眼他胯间那物,嘴巴张成**蛋大:“我们可不可以换个姿势?”新婚之夜虐女配,做到这个姿势时那女的叫得最凄惨。何况,与他的那物不同,身上这位的那个更加硕大,尚未完全勃起,已经是有青筋冒头了,而他的小菊花又是那样柔弱……
温智轩困惑地打量他:“为什麽?我觉得这个姿势刚好,可以把你美腻的小菊花看得清清楚楚,又不影响美感,还恰到好处地避开了你美中不足的瑕疵。”
“可、可是,本王爷以为……不够虐!”邪魅王爷眨眨楚楚可怜的桃花眼。
“那这就是个问题!”温智轩立即坐起来,用手m著下巴,开始沈思,“那依你看,要怎样才够虐?”
东方王爷狡黠地舔舔嘴唇:“私以为,游龙戏凤,琴瑟合鸣,人面桃花这类皆是小儿科,床欢者,以前朝第一公子开创的龙阳十八势为佳。据闻受过公子之礼者多至千人,男女皆有,老少皆有,这些人中,十有八九大呼虐,剩下那二三则呼大虐,实在是虐身虐心身心俱虐的虐文必备之佳品!”
某总裁的眼睛亮起来:“好,就用这个!怎麽用?”
某王爷羞涩扭头:“阁、阁下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