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完成这两项任务的,她骂我没出息软柿子已经骂了十几年了……”
陈渊衫看她说话这滑稽的样子,更是收不住笑意,“成,什么时候您让我怀个试试?我好父凭子贵接受您那边的考验呀。”
“陈渊衫,你怎么那么想上门做女婿啊,你倒是和我说说,你是不是恨嫁恨了很多年了,我告诉你我还年轻着,我才二十五,年年十五大姑娘,你染指我你不觉得害臊吗。”
他看着她那张小嘴开开合合地连珠带炮,什么话也不再说,坏笑着一口咬了上去。
酒店里那帮人一看到dà_boss辞别三日之后这次来店里视察臂弯里直接挂着上次那如花似玉的姑娘来,瞬间都懂了。
老板这几天翘了班是去帮他们泡老板娘回来啊。
一帮五大三粗的汉子脑子还是挺能转的,这会直接以国家主席的待遇待见严沁萱,本来谈天说地没什么顾忌还以为是老板的朋友,但现在性质变了、这姑娘一眨眼成了老板他娘子,一个个说话也特别注意,隔着老远才敢和她对话。
她看着那帮汉子隔得远远的就想笑,推推身边正坐着看手上文件的陈渊衫,“你看看他们一个个话都不敢和我说了,都是你,强权政治下没有民主。”
他一眼过十行,嘴里淡淡接口,“他们觉得老板妻等于或者大于老板才这样对你的,这说明他们能够看山水,我教的好。”
她白了这厚颜无耻的人一眼,从沙发上起身找金俊带着去酒店里逛一圈。
陈渊衫这几天带着她,都是下了班两个人吃了饭直接去东京几家店轮流视察,不过由于她和金俊带的这家店的人混得最熟,基本上他们呆在这家店里的时间最长。
刚过十一点半的时候,他批了文件去浴场那里提了躺在躺椅上看电视看得已经有些垂头垂脑的人,往楼下走去。
严沁萱心里默念这人简直比她爸爸管得还要多,每天坚持零点之前一定要送她回酒店,不许她喝酒、不许她单独一个人去行动,她一有反抗,他就端着那副纯良道貌岸然的淡定样子,直接吻得她双脚发软为止。
金俊和一干属下跟在有了老板娘情绪明显复原到一个较高值的老板后面,工作压力瞬间低了一倍、也是心情颇好,照常将他们送到楼下。
司机去开车,陈渊衫、严沁萱站在店的门口,金俊等一干人陪在他们身边等车,正轻松地有说有聊,严沁萱半靠在陈渊衫身上,他有力的手臂揽着她,轻轻拍着,她渐渐感觉睡意汹涌地涌了上来。
她刚刚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突然听到一记响亮的枪声。
她一下子睁开眼睛,脸色惨白,脑子里嗡嗡地什么都没有,抬眼就看见站在陈渊衫左边的金俊正对着他们、瞪大着眼睛捂着渐渐有血渗出来的腹部,慢慢往地上倒了下去。
她那个瞬间彻底地傻眼了,她呆呆愣愣地看着地上躺着的金俊,脑子根本就完全停滞了。身边的人立刻仿佛炸开了锅,有扶起金俊的、怒吼着拨打医院电话的、朝开枪的方向跑去的……
她只知道刚刚还在身边揽着她的陈渊衫,这时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把漆黑的手枪,侧脸如冰封般漠然,微眯着眼睛,对着手下追着阻击手跑过去的那个方向,射了一枪。
夜空里远远传来一声低低的惨叫,几个人迅速朝不远处倒在地上的人那里围拢过去。
她看着刚刚在漆黑的夜里都能射出准确的一枪的陈渊衫,他此刻放下枪、侧过脸看着已经捂着腹部不省人事的金俊,漆黑的眸子在黑夜里闪烁得越发亮。
如果刚刚不是金俊无意上前一步走到他身边来和他说话,现在倒在地上的人,就是他。
☆、【新】静候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积极留言撒花呀~~
严沁萱是此刻才真正体会到陈渊衫一直较为低调处理的身后庞大的隐形黑道的概念。
此时离金俊中枪不过过去了一个小时不到,他们已经身处在一家安静的东京私立医院的急救室外,她坐在急救室旁边的椅子上,陈渊衫坐在她身边,他左手边站着一整排身着黑色西装、接到通知后以最快速度赶来的高层属下。
整个医院走廊鸦雀无声,急诊室的红灯刺目地亮着,她此刻睡意全无,不时用小心的目光打量着陈渊衫身边的人,心里微微有些畏惧。
这些人里有些她见过、有些没有。但是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是面无表情,连同她身边的陈渊衫,更是给了她一种紧逼心房的压力、连气也透不过来。
这时,站在最右手边的一个男人对着陈渊衫鞠了一个大躬,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陈少,是我的失职。”
严沁萱知道这个男人,他是主要负责安全防卫工作的其中一位分店负责人,暗中保护陈渊衫的人和其他安全人员的调控都是他全权负责的。
“老于,陈少在东京这几年从来没有发生过今天这种事情,保护陈少的人都是精挑细选的骨干人员,杀手开枪的时候难道他们在梦里吗?”旁边一位左脸颊边有刀杀疤痕的男人冷笑着说。
“保护陈少的人,在酒店的一间房间里找到了,全部都是被打晕一起捆绑在房里的,刚刚恢复神志。”名为老于的人此时微微抬起身,弓着背,额头淌着汗看着陈渊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