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宴若,最後一次警告你,别再挑战我的极限!」
段宴若却依然将他的警告充耳不闻,自顾自地退至床边,抬起纤瘦的手,抽去固定她发髻的金簪。
这时失去金簪支撑的发,如奔流的飞瀑般,在空中翻转舞动,随即披泄於她的身後。
她将金簪随手搁置於床头边的矮几上,便以磨人性子的缓慢速度,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去,包括肚兜与里裤,只留下勉强遮盖住臀部的洁白里衣。
只是这件里衣有穿跟没穿没两样,因为它的系带早被段宴若抽开,完全地敞开着,半掩住她小巧玲珑的shuāng_rǔ,樱红的蓓蕾在薄透的里布中若隐若现。
而左砚衡刚刚送的龙形玉佩,贴服在她的两乳之间,与她从未曝晒过的乳白肌肤,呈现红白对应,显得肌肤更加白皙透嫩。
但最诱人之处,莫过於那墨黑的秘林在衣缝间吐露着诱惑与神秘,修长匀称的双腿,更是在从窗缝间射入的阳光照耀下,闪烁着珍珠般诱人的光彩。
她面对着左砚衡,缓慢地浅坐上床沿,随後一个翻身,以猫向前爬行的姿态,爬上了床,然後在中途故意停下,转身面对站在床外,几乎要失去理智的左砚衡。
只见她,右手贴着自己平坦的肚腹,抚过墨黑的密林,来到隐於双腿间的花穴前。
她故意双腿夹住自己的右手,食指则缓慢地探入那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中,温柔地chōu_chā着。
左砚衡感觉段宴若的右手就像是自己硕壮的龙茎般,正在掏弄她湿润无比的花穴。
突然段宴若娇吟一声,微微拱起身子,并抽出刚刚进入花径中的食指。
食指此时宛如裹上层蜜糖般,散发着晶莹的光芒,吐露着邪魅。
她舔了口那ài_yè,对他娇媚一笑,告诉他,自己的身子已然准备好,就等着他进入了。
面对这样妖娆的景致,左砚衡控制不住地走至床边,一只膝盖已跨上床沿,呼息困难地凝视着那隐於双腿间的美丽,难以转移。
天哪!他爱死了此刻这样带着魔魅的她。
段宴若爬至床榻内侧,屈起腿坐稳身子,双手放於屈起的膝头上,像是在揭开礼物般,缓慢地打开她闭合的双腿,彻底显露她淌着蜜汁的花穴。
这一刻他全身的血液都为她这妖娆的姿态疯狂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