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获得自由的身体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弯曲的双膝,头重重的埋进胸前,一种咬舌自尽的想法油然而生。上下牙齿铗着舌头,力量慢慢加重,口中的血腥味再次袭来,嘴角溢出血丝。脑袋猛然清醒:不能死,死了果果怎么办。
慢慢松开咬着的舌头,只觉得烧灼的脸颊上,眼皮越来越沉,即而眼前漆黑一片,便失去了知觉。
林泽洋将车停在北苑院中。
自己下车将车门重重关上,见后座的人无半点反应,便打开后座车门朝其怒吼道:“下车。”
里面的人纹丝不动,未见其反应。
男人将头伸向车内,看到惨白的脸颊上嘴角鲜血往外流淌着,人如死一般。
“该死。”
林泽洋拨通了他私人医生的电话下令:有人咬舌自尽,马上来北苑。
将车内的人小心翼翼地抱起,飞一般的冲进了自己的卧室,将其平稳的放在床上。
林泽洋慌张的从医药箱内找出纱布,将其舌头上的伤口包绕,大手紧紧按压伤口,尽量止住流血,一人喃喃自语:她竟然敢死,敢咬舌自尽,你的命是我的,没我的允许,你不能死。
“嘎吱”房门被打开,温炎朴穿着睡衣火急火鸟的提着医用工具盒赶来。
见势,急忙进行处理紧急伤口。
“泽洋你松开,我来。”温炎朴双眉紧簇,脸色着实难看。心中感慨:林太太这段孽缘,哎,也太深了。
只有旁观者才看得清林泽洋眸底的焦急,双神囧囧的盯着温炎朴处理伤口的手。
温炎朴将手放在苏北北胸前,解开衬衣扣子,刚想将听诊器放进去,便被一只大手迅速抽回。
第22章
温炎朴脸上写满无奈:“我得把听诊器放进去心肺部,听下心音。”
“我来。”林泽洋将夺来的听诊器笨拙的放在苏北北胸前心肺部的位置。
温炎朴默不作声,摇了摇头,叹息。
“说。”林泽洋不耐其烦道。
“死不了,真是命大,三番四次这样都没能死。”温炎朴讥讽嘲弄,似笑非笑。
“怕是得进食个把星期的流食了,温热即可。对了,有件事不知你知晓不知晓。”
“快说。”林泽洋气急败坏,他还有心思在这里故作玄虚。
“刚给她把脉做生命体征监测的时候,隐约感觉到脉象起伏变化大,像是怀孕的征兆。”
话还没说完的温炎朴手腕被林泽洋一手擒住,急忙追问:“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