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也乖巧地应了声,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楼,之间的距离非常克制,看得程老爷子十分欣慰。
不过这克制的距离在走过楼梯转角就迅速缩小,庄宴俞从背后搂着程牧,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里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缓解了一点这几天累积的思念之情。
程牧顾忌着自家爷爷,拍了拍肩膀处的脑袋让庄宴俞稍安勿躁,然后快步把人带进了自己房间。
刚一进门庄宴俞反手就把门关上并反锁,然后把怀里的人扳过来正对自己压在门板上狠狠亲着,一边亲一边还说着“我想死你了”,激动得庄宴俞恨不得一直这么亲下去才能好。
程牧也很想庄宴俞,这还是两人自从确定关系后第一次分开这么久,他勾着庄宴俞的脖子主动地回应,两人一时间亲得难舍难分,最后亲着亲着不知道怎么着就到了床上,庄宴俞的手也伸进了程牧的衣服里,一边摸着对方腰腹处光滑紧致的皮肤一边吻着程牧的耳朵、脖子还有锁骨。
程牧理智犹存地推了推身上的庄宴俞,微微喘着气说:“轻点,别留印子。”
庄宴俞在程牧那精致漂亮的锁骨处轻轻咬了一口才收手,然后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声音闷闷的:“早知道我就不请那么久的假了,在学校里起码还能天天见面,结果现在请个假就跟异地恋似的,牧牧,我们明天就回学校怎么样?”
程牧笑了下,摇头道:“算了,就算你不请假爷爷也会帮我请的,前两天爷爷带我去看了医生,要不是医生确诊这回的病情没有一开始那么严重的话,可能我还要像小学时的那样休学一年继续治疗。”
庄宴俞一听程牧要休学浑身的毛都炸开了,他小心翼翼地摸着程牧的脸:“那你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如果要休学的话我陪着你一起休,等你病好了咱们再回学校。”
程牧伸手抱着庄宴俞的脑袋安慰地亲了亲:“没事的,我的病情有好转的迹象,医生说要我继续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心情不能太压抑,时间久了自然就会慢慢好的,而且据说这回好了就是真的好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再复发了。”
程牧说到最后眼睛亮了起来,困扰他多年的病终于要离他远去,小时候噩梦一样的记忆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被淡忘,等着他的是充满着无限希望与美好的未来。
庄宴俞听了嘴角也不自觉上扬,最后咧成了一个大大的傻笑:“那就好,牧牧你没事了就好。”
程牧也笑着看他:“你知道为什么爷爷让你上门来见我吗?”
其实程老爷子怎么会不知道庄宴俞的小算盘,不过是他老人家没跟他计较而已,要真铁了心不让他们俩见面,程老爷子有的是法子拒绝庄爸爸的拜访。
“为什么啊?”庄宴俞沉溺在温柔乡里不想起来,躺在床上搂着程牧不撒手,就跟树袋熊似的紧紧把人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