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嫂二嫂都不在,正是检验你能力的最佳时刻,从明天早上起你负责为我们做饭吧,大哥我做梦都想尝一尝你的手艺。”
所谓屁话,一种是异想天开,另一种是白磨嘴皮。以目前的情况独木尚且难支,况且是根朽木呢。
贵和主张权宜让步:“大哥,我看我们还是雇保姆吧,千金从小不是干家务的料,你赶鸭子上架,架会塌的。”
秀明雷打不动:“塌就塌!塌掉一回盖一回,塌掉两回盖两回,直到把这肥鸭子赶上去为止!”
千金来气:“大哥,我已经减掉八斤肉了,见过的人都说我脸小了一圈,你怎么还嫌我肥!”
秀明瞪她:“现在没人管你肥不肥,只在乎家里谁做饭!你给句话,厨房的事到底干不干?”
贵和劝他别搞教条主义反被臭骂。
“你少多嘴!就知道袒护她,她变成现在这样你至少得负20责任!”
珍珠隔岸观火不嫌热,故作好奇问:“那另外80该谁负啊?”
秀明大义凛然道:“我和你爷爷认领一半,另外一半谁负责,谁心里有数!”
景怡接惯他扣上来的大帽子,以退为进苦笑:“这次讨论我弃权,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无条件服从。”
胜利替姐夫和三哥喊冤:“大哥,我觉得您误会三哥了。他是从感性理性两方面同时出发才不赞成由姐姐掌勺的。感性方面不必说,理性分析,您认为姐姐做的菜能让人吃得放心吗?就算我们不怕死,冒着食物中毒的风险吃到嘴里,那味道如何也可想而知啊。到时餐桌上一片作呕声,教大家情何以堪?”
千金站起来掐他:“坏小子!我哪有那么糟糕!有好处时姐姐姐姐叫得嘴甜,没好处就跟人合起伙挖苦我,拿你的话去喂蛆,蛆也嫌臭!”
她误伤了珍珠,使这两个小冤家迅速结成同盟。
“姑姑,小叔语言是很夸张,但意思没错呀。您连最简单的菜都不会做,上次那盘炒青菜至少搁了半罐盐,吃下去准会肾衰竭。”
“你们两个死小鬼!一唱一和挺过瘾啊,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你给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