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巾死死塞了进去,取过她的腰带,勒过口中在脑后打了个结,微笑自语道:
“虽少了不少乐子,但总算是不会惊动旁人了。她要一直是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我可没多少兴致干活。”
柳婷不管他说什么,总之绝不睁眼,靠着冰凉墙壁充耳不闻。
他坐在那少女身边悠闲的一颗颗解开扣子,把她上衣脱下,又慢慢脱下肚兜,
一直把这姑娘的苗条娇躯剥的一丝不挂,露出煮蛋似的白腻肌肤。
“你可没她身上这么白。”吴延笑着拉开柳婷裤管,看了看她的小腿肌肤,
对比一下,道,“幸亏姓聂的小子不在,其他人多半也不知道你身上是白是黑,
倒也无妨。”
那少女身子微微扭动,喉中咕噜作响,似是正要醒转过来。吴延面露狞笑,
立刻脱下裤子,抱住那少女雪股分到两边,露出当中微散腥臊的嫣红牝户,嫩贝
软软缩成一团,护住处子幽穴。他出手剥开花唇,探了探那粉润晶莹的膣口,干
涩紧窄难以下手。
他不紧不慢的揉着少女滚圆丰满的胸脯,吐了些唾沫擦在膨胀的肉龟周遭,
慢慢将那紫黑色的头儿挤进一点,轻轻磨着。
那少女下体胀痛,加上解药功效渐渐散发,神智稍有恢复,睁开了一双迷蒙
水眸,迷惑的看着破败的屋内景致。
看她已经悠悠醒转,吴延冷笑一声,双手捏住她的臀肉向上抱起,身子猛地
向前一压,粗大的凶器几乎是破开了那一腔嫩肉,一下便碾开了残红片片,直抵
幽闭蕊芯。
那少女半睁的双眸登时睁到了最大,纤细的脖颈跟着挺直,青色的筋脉突起
出来,随着她的颤抖跳动,满含痛楚的呜咽噎在了那团汗巾之中,泄出的是令一
边的柳婷几乎忍不住落泪的凄楚哀鸣。
她双手尚能行动,立刻便伸手去推吴延的胸膛,他狞笑着双手一分,将她纤
细双腕死死压在了两侧,就见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死命的抓挠屈伸,最终却也只
能软软握成无力的拳头。
她可能只是个未经人事春心初动的羞涩闺秀,可能有着一门早已订下的亲事,
可能有平静祥和的生活,可能有几个可爱的孩子
柳婷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下了眼角,这所有的可能,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
而唯一的原因,仅仅是那姑娘与她有几分相似。
吴延亢奋的粗喘,热气喷在少女丰满敏感的胸膛上,那里已因疼痛而有了一
层薄汗,一口气吹上去,就泛起几颗细细的疙瘩。他粗暴的在她体内搅动,把紧
嫩的蕊芯向四面撑开,扩展。少女的痛楚已经令脸庞都开始扭曲,而被易容的外
貌却显得僵硬而毫无表情。
吴延不满的叹了口气,易容术上,他终究还是算不得顶尖。比起龙十九、七
巧童子、千面人屠那几个怪物,到底差了一截。就说那近在同城的龙十九,曾化
身成他人妻子潜入某人家中,三日不被发觉。而他吴延,若想求得稳妥,往往只
能扮作不被他人熟悉的陌生来客,混迹人群。
隐藏于旗门镇时,他就已见识过了龙十九的手段,那么一个风姿绰约的熟美
妇人,不到两个时辰就扮作了肩宽体阔的王盛威,连声音也变得一般粗豪,轻而
易举便骗走了王盛威最亲近的那些镖师兄。
他越看越觉得面前女子的面容和柳婷大不相同,心中没来由升起一股恼火,
身子向前一扑,一掌按在了她的脸上,竟连药油汤剂也不使用,直接把粘在那女
子脸上的胶泥薄皮等物一抓扯了下来。
少女颜面剧痛,生生被撕下颊上一块嫩皮,吴延摇动腰肢,一边大力在她腿
心嫩处挣命似的耸动,一边恶狠狠低下头去,一口咬在她面颊创口之上,含糊的
吼叫道:“可恶的婊子,叫你长这么肥的脸蛋”
这实在不能怪那姑娘脸颊圆润,只是柳婷心神劳顿,太过瘦削,连面颊也有
些凹陷。
吴延狂态渐露,牙齿深深陷入那少女皮肉之中,她疼的浑身抽搐,连那mì_xué
中也忍不住痉挛起来,破瓜之血润滑其中,纵然收紧也只是徒增男子欢畅。
他这般咬着女子脸面挺了十余下,才张嘴抬头,满足的把唇边鲜血舔个干
净,拔出脉络突起的狰狞的肉柱,一步跨到她面前,一股浓精噗噗射在了被咬的
血肉模糊的半边脸颊上。
那少女浑身抽了两下,双手抬了一抬,又无力的瘫在了床上,腿间一股水流
滋滋冒了出来,把染在雪白大腿上的斑点血迹也冲的淡了。
吴延向后坐下,顺势一掌拍在那女子膻中,暂且让她动弹不得。歇过了气之
后,才下去拿了药汁,掏出汗巾灌进少女口中逼她咽下,一直看她双眼由情形转
为迷惑,最后慢慢闭起,才出了口气,又把她赤条条拖到了地上,拿过木箱再次
下手,低声骂道:“娘的,又要重新来过。”
柳婷双眼微微睁开一线,看着面前床单上触目惊心的一片残.b.红,略感绝望的
想着方才邢碎影和吴延的交谈。
难道,表哥真的就这样往南边去了么果然,表妹终究比不过妹妹呐。
她闭上眼,什么也不愿再想了。
吴延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