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狗蛋迈着慵懒的步伐在他脚边绕来绕去,不时用尾巴扫扫他的小腿,一脸的谄媚。
祁崎心情不好,用脚推了推它:“去去去,没吃的。”
狗蛋琉璃色的猫眼盯着他看了数秒,尾巴一甩,转过身对着他的鞋面,厚实的屁股拱了拱,蹦出一个屁,在气味飘散前昂起脑袋走了。
“靠!”
祁崎扶着椅子向后退几步,狗蛋的屁他是见识过的,臭得天理难容。
这个心机喵,一不爽就放屁。
他瞬间没了胃口,同时不禁反省自身,被胡涂讨厌,被那对情侣嫌,最后还被猫欺负,他的人品真有那么差?
第二天。
天很蓝,云很轻。
胡涂起床后就在浴室面对镜子一顿捯饬。胡乐站姿忸怩地靠在门上,鸡窝头乱出了新境界,眯缝着酸涩的眼拍门哀求:“哥!快点,真憋不住了,膀胱爆炸了。”
硬生生被尿憋醒,就在刚刚,他还做梦疯狂找厕所。
胡涂往刘海上喷点啫喱,往后撸了几把让刘海自然上翘,露出光洁的前额。
虽然有点小骚,但好看,显成熟。
他反手在门上叩了叩,安慰称:“快了快了,再忍忍。”
把领带挂在脖子上,胡涂按昨晚微博上的教学打领结。
胡乐扶着门差点哭出来,再忍下去要掀出七级海啸了!
云今朝正好从外面晨跑回来,领口微微汗湿,他把钥匙放门口的篮筐里,手上提了一袋热腾腾的包子。
看到胡乐一脸猪肝色蹲在浴室门前,他放下袋子走上前:“不舒服?”
由于害羞,胡乐猪肝色的脸又红了一层:“没事,上厕所排队呢。”
话音刚落,浴室门打开,胡涂拎着领带挫败地走出来。
太难了,打领带太难了,一点儿也不简单。
胡乐迫不及待地进去,关上门,放水。站在马桶前仰着脑袋,释放的感觉太爽,他无意识发出一声悠长的□□,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胡涂笑得很尬,胡乐那一声都快浪出水了。
为了缓解气氛,他向云今朝问好:“早啊,又去晨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