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救,他情急之下屈起膝盖,朝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顶去……
下三滥的方法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晋冬闷哼一声滚到地上,身体弓成虾米,脸色涨红直冒冷汗。
发型乱了,衣服乱了,从形象到人设一切都乱了。干练优雅的精英气质无处可寻,只剩狼狈得倒在地板上的可怜虫。
头痛,心痛,jī_jī更痛。
抵在光洁的实木地板上,侧过脸看从沙发上坐起来的祁崎,晋冬眼睛湿润,颤声爆出了成年后的第一句粗口:“祁崎,□□妈m)……”
祁崎:“……”
糟糕,是愧疚的感觉。
对地上人的惨状,他故意视而不见,整整衣服,冷哼一声:“这可是你自找的。”
因为慌张,连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都忘了拿,起身就要离开。
经过时,裤脚被扯住,晋冬喘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带着恶狠狠的煞气:“要是不能人道,你给我负责一辈子。”
“……”祁崎退开一小步,态度强硬,蛮不讲理:“你这是强买强卖,踢烂的我才不要。”
“……”
晋冬松手,抱紧自己,默默体会人生的走马观花。
祁崎到楼下餐厅时,胡涂开始吃饭后甜点了,吃得容光焕发,吃得神采奕奕,和他满身的晦气形成鲜明对比。
走过去,不爽地叫人起来:“喂,走了。”
旁边突然多出一个人,胡涂小小地惊了一下。见总裁黑着一张脸,没多在意,反正祁崎不高兴也不是今天一天。
“啊----怎么这么快”
胡涂伸长调羹,低调地挖了一勺焦糖布丁。
祁崎回想刚才楼上发生的一切,晋冬泫然欲泣的脸在脑海中闪过。
应该是痛到不能自理了。
他摇摇头,强迫自己忘记这些,说:“晋总临时有事,今天先到此为止。”
“这样啊……他不下来了吗?”
胡涂从桌上摸了一块马卡龙,一口塞进嘴里,脸颊微微鼓起。
祁崎眯眼,怀疑地看他:“你不会在拖延时间吧。”
“哪有哪有。”
胡涂连连否认,抓起桌上的香槟仰头灌下,喝得底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