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他没有理会我鄙视的眼神,将这份文件放到一边。再下面还有一份档案,名字很陌生,他打开看了看,照片上是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女人。
“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我心里一动,由衷赞叹,“她可真漂亮。”
顾怀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把这份文件也取了出来。
档案盒里再无一物,顾怀将盒子原样放回书架,紧接着按照顺序,打开了“安沐”的第一个档案盒。
我傻眼了。
这些档案,竟然全都是我不认识的外文!
顾怀也直挠头,拿着手机翻译了一下,发现前两个词的查询结果是“烤鸡肉饼”和“蛋奶小甜心”,他立马停止了机翻的念头。
好在,这份档案里还运用了一种百分百通用的文字----阿拉伯数字。于是我们终于看出,这个安沐的生日比我大一岁多。
“她是……我姐姐?”我纳闷,“可我从来没听说过,我还有个姐姐呀。”
再之后的内容,我跟顾怀就怎么猜都猜不出了。
一直翻到安沐的最后一个档案盒,在生日后面,多了一串数字。
“这是什么意思这----”
我猛地住了嘴。
这之后,就没有档案了。
因为安沐死了。
死的时候,她只是个四岁的小女孩。
我心里发凉,但感觉上却在慢慢变热。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有没有觉得----”
“你觉不觉得----”
我跟顾怀同时开口,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特别热?!”
顾怀突然爆了句粗口(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爆粗口),然后三两步跑到档案室门边,用袖子包着手去开门,刚刚碰到,马上缩了回来。
“烫的。”他说,眼神很冷,“有人在外面放了火。”
第68章演不好的戏
档案室的铁门厚重异常,单凭一人之力绝无可能撞开。而且,不知道放火的人是不是就是贴着门放的,铁门已经变得滚烫。顾怀试着按了按密码,系统已经失灵,无法操作。
我又去看窗户,发现上面安着栅栏,中间的缝隙不足以让一个成年男子通过。顾怀用力掰了一下,栅栏纹丝不动。
“唉,掰不弯啊。”顾怀摇头叹气,“这玩意比你直。”
这家伙这种时候居然还能开得出玩笑,我都快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