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刚要开口,便被他掐了一下腰,而对面那女人已经掏出手机汇报情况了。我隐隐有预感,于是挣扎着要下地,也不知道安意哪里来的力气和臂力,竟然抱得这么稳,我怎么扭动他都不松手。
我还在跟他较劲,那女人就已经收起了电话,面无表情的转达郁董的意思:“郁董说家罚没有暂停重补的说法,如果小姐真的不舒服,那可以由姑爷代为惩罚。”
“安意,你放我下来......”我拧着眉,有些生气了。
“我知道了。”安意压根不理会我,仍然温和地对那女人说,“我把她送回房间就来。”
那女人点点头,让开身子。
安意抱着我稳稳地下楼回到卧室,他一把我放到床上我就坐起来要下床,又被他按下去,不由分说地命令:“躺着。”
“走开。”我拍开他的手,“不关你的事。”
他站在床边,面庞浮现出一丝不悦,而后他快步走进衣橱,出来时手里已经拿着一条银色暗纹领带,将已经走到门边的我轻松地抱了回去丢回床上,然后坐在我腿上利落地捆起我的双手。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被气得脑袋一阵阵发晕。
“别乱动了。”他看起来比我还生气,“脑震荡会致死你不知道吗?”
我哪里还有一丝理智,直嚷嚷:“死了算了!”
他丢来一记白眼,脸上写满了不虞,仿佛我是一个狂闹情绪的小屁孩。
他绑得很有技巧,既不会让我觉得吃力,也没有让我可以自行解开的余地。他看着我挣扎了一阵,确保我不会挣脱之后翻身下床,走出了卧室。
我知道他是代替我去小黑屋跪地了。
郁董这招真够狠的,明知道我舍不得他替我受罚,还要答应让他代替,我躺在床上,身心都在煎熬,这种惩罚比让我自己跪在那里要更折磨我。
两个小时之后那个女人进屋,手里拿着手机外放着声音。
“郁董,我到她的卧室了。”她对着话筒说了这一句话,然后将手机凑过来。
我连忙开口认错,态度诚恳,带着哭腔:“郁爷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了。”
“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做妒妇,我不该不问青红皂白抓人,我不该打人,更不该做错了事还不知悔改。”
“恩。”他对我的认错很满意,似乎气也消了大半,“头还疼吗?”
“疼。”我还是蛮委屈的。
“行了,你休息吧。”他的语气也软和了下来,“公司这边宁秘书帮你看着,你不用急着回来。”
“谢谢郁爷爷。”
“恩。”
“那安意?”
“让他出来吧......这次就这样,但是如果还有下次,我就不罚你了,直接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