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把戴着拳击手套的手往背后藏。
“还没去上班?”他好像没注意,只是问我这个。
“去跑了一会步。”
他笑了,“出这么多汗,赶紧洗个澡。”
我哦了一声,悄悄把手套丢进衣篓子,他很快就出去了,但没到两分钟又过来敲门,“尤昵。”
我围上浴巾过去开门,看到他拿着我的衣服进来放好,“我等你一起吃早餐。”
我并不想和他吃早餐,但也没开口拒绝,便笑了笑,而后他随手拎起衣篓子出去,我关了门才反应过来,再开门的时候他已经看到我的手套了。
他当然很诧异,拿起那个手套问我:“这是你的?”
眼下我也只能承认:“刚买回来学的。”
他还没消化过来,但好在我洗完澡下楼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情绪。
之后我去公司,开始昏天暗地的工作,忙到晚上十一点半才让自己下班,回到家时安意果然已经睡了。
我悄悄姆咳ハ丛杷觉,早上醒来之后也没有立即出去,待十点过后才出门,那时候安意已经吃过早餐去做兼职了。
我坐在餐桌边吃早餐,管家就在对面念:“姑爷昨晚等你到很晚,给你打电话也不接,他很担心。”
“这段时间都会很忙。”我低着头说,“不是让秘书给家里打电话了吗。”
“姑爷不信任秘书,毕竟上一次你被人袭击过,以后您要是晚归,还是亲自打个电话回来吧。”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然后匆忙出门,怕她又嘱咐什么。
接下来几天我都如法炮制,不是早出晚归,就是晚出晚归,他有给我打电话,我没敢不接,接了也是千篇一律的解释。
他倒没有像怨妇一样,只是温和地告诉我在外面吃不太好,又说如果回来晚了也可以回房睡,不会影响他。
我一一应下,但仍然睡在客房,而他也只是说了两次,之后便没有再提。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松了一口气。
这样过去了十天,我在公司忙得实在没有什么可忙的了,便回了家。
回去之前我有打电话问过,管家说他还没回来,所以我就放心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