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真的是忘记了。
“你跟我来。”我说着起身,带着他去书房。
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小猫正在玄关扒门,显然安意出去了,我连忙问佣人:“他去哪了”
“姑爷出去跑步了。”
我哦了一声,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到阿衍戏谑的脸,“怕他跑了不成?”
我没有搭话,直接上楼去了书房。
东西我锁在保险柜里,我把东西拿出来的时候,阿衍已经跟进来了,因为这是一件他很在乎,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一直没有再出声调侃我,而是默不作声地站在我身后,看着我打开电脑,把磁盘里的东西打开来给他看。
视频里是一段十字路口的监控,阿衍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是他家那栋楼,他浑身紧绷地俯身下来,仔细地盯着屏幕。
这个监控画面只能照到楼的正面,但是阿衍的母亲当初是从楼侧面的窗户坠落,监控画面上并无异状,但三分钟后,很清晰地能看到侧面的小巷子里走出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孩,背着一个麻袋,显然是个流浪人。
那个巷子就是阿衍母亲坠楼的那一面。
我快进了一下,右下角的时间显示一个小时之后才有救护车赶来,之后是警察到场封锁了巷子,救护人员抬着担架出来,上面蒙着白布,阿衍的父亲赶来,捂着脸失声痛哭。
我怕他受不了,立即关了视频,回头看他,他一脸木然,隔了几秒才问:“所以那个小女孩是目击证人?”
哎呦我的阿衍真是聪明。
“对,法医断定你母亲坠楼的时间和那小孩出来的时间差不多,所以她很有可能看到了。”
当年他母亲的案子是以入室抢劫被劫匪杀害结案的,劫匪一直没有被抓捕归案,但阿衍始终觉得事发蹊跷,可没有别的证据。
“我有去找过她,但她戒备心很强,嘴巴撬不开。”我一说阿衍就了然了,这态度显然是真的有什么。
“但即便她知道什么,她的证词也无效,她太小,而且时隔多年。”阿衍冷静的分析。
我笑了笑,“知道真凶是谁的话,证据不是好找多了?”
他抿唇,没有反驳我。
“你怎么知道是小女孩啊?”我又问他。
“我见过她。”
“噢”
“当然要麻烦您。”他很客气地说,“我只是在那之前见过她,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
“噢,有求于我就是您了”我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