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调转马头,往大营方向骑去。
是夜,西夏军营的王帐里,乌恩趴在床上,享受着马杀鸡。
后腰上还剩一些淤青没有消散,柳惜音跪坐在乌恩腰侧,涂了些药酒在手心里挫热,然后在淤青周围反复按揉。
躺在柔软的床上,身后是给她按摩的美人。
幸福人生,莫过如此啊...
腰背上的皮肤与柳惜音的指尖相触,乌恩有些心猿意马,心里的柴火越烧越旺。
柳惜音一句话打破了她的飘飘然。
“阿青,我记得在兴庆府时,伊诺有几次来找你去切磋骑射,你都推了。”
“我都赢了他好几次了,再比没啥意思。”乌恩说。
貌似眼前这家伙没理解自己的话,柳惜音手使劲捏了几下。
“嘶!惜音,轻点、轻点。”乌恩痛呼。
“阿青,以前在朔州,你还时不时早上起来练会儿剑。”柳惜音提醒道。
乌恩终于明白了,柳惜音这是嫌弃自己武力值太低啊!
“呜呜呜,被媳妇嫌弃了。”乌恩装模作样的把头埋进枕头里干嚎。
哪知现在柳惜音不买她的帐,一巴掌拍在乌恩的腰上,说:
“不要耍赖!等腰上的伤好了,你就每天辰时起来练武。”
乌恩不嚎了,翻过身子,看着柳惜音,不明白为什么柳惜音要提起这茬。
柳惜音敛了脸上的笑容,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阿青,以前阿昭在战场,我虽担心,但每每想起她的一身好武艺,总是能放下些担忧的。”
乌恩腰还露着,柳惜音怕她着凉,帮她把衣摆拉好,边说:
“你坐在这个位置上,多少人虎视眈眈,虽说不一定要亲自上战场,总还是要有所傍身的。”
那天叶昭每一鞭皆是杀招,柳惜音在后面看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虽然乌恩身法很灵巧,但柳惜音看得出来,比起叶昭来说,乌恩的身手太过生涩,与叶昭这样刀山血海里冲杀出来的将领过招,不出几十招,只需一个失误,便会战败。
知道柳惜音是担心自己,乌恩心下感动,最近数月确实懈怠了,毕竟西夏不是宋那样的国家,羸弱的皇帝依然能稳坐朝堂差使那些将军们。
在西夏这样一个连王后都能亲自领兵上战场的地方,所有人都是崇强者的,部落首领和大臣们更愿意追随一个勇猛无敌,杀敌无数的王。
乌恩说:“那我练武时,惜音你做什么?”
“你练武,我练舞。”柳惜音眨眨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