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看得有点儿眩晕。
叔叔在上边紧张地忙乎着,喘息声比先前大了。还带上了低沉用力的哼叫。喘息哼叫和叔叔下身的动作带出的比先前扩大了的怪异声,冲击的秀儿不能自制。她的一只纤手不自觉地伸向了自己的下部……
真怪!婶子在下边像死人一样,叔叔却一反平时的样子,像换了一个人……
就在这当儿,叔叔在加剧了一阵动作后,猛烈低沉地怪叫了一声,然后瘫在了婶子的身上。
这最后一幕又让秀儿的心一阵滚烫。同时,那只纤手摆弄的下身儿处传来一阵从没有体验过的快感。随后,秀儿也仰躺瘫在了枕上。
自这次之后,秀儿竟盼着有下一次了。这种潜意识的心思,使她每晚上床后的待眠时间更长了。她希望那种惊心动魄的场景尽快出现。按她思忖,夫妻间的这种事儿,应该天天都有。当然这是她没有知识的瞎想,她哪里知道人到中年的叔婶早没有了那种如狼似虎的力。更不知因为婶子切除了子,俩人对事都感到了味同嚼蜡,连正常的三天两头一次都做不出来了。这样,任凭秀儿如何渴盼,那令她兴奋的场景就是不出现。这让秀儿心底里有点儿发急,有时就像掉了魂儿似的,白天干着干着活儿就突然发起呆来。叔叔那硕大赤条的体常在她眼前晃动,他在婶子身上让人眼热心跳的动作,随时想起来都让她的心儿不可抑制地躁动。这成了无所事事的秀儿这段日子的心事了。
在这焦灼的渴盼中又过了十来天,秀儿终于等来了第二次。下面床上如期再现,上面吊铺上的秀儿也重温快感。似乎快感度要比第一次来得还要强烈,许是渴盼久了,压抑后的释放更感痛快。而且,这第二次过程中秀儿的心理感应和获得快感前自己抚弄的动作,老马识途地和上次一样,甚至更加熟练。
秀儿在叔叔家住下的四个月里,这事儿就有了七八次了。这七八次下来后,这事儿悄然地成了秀儿一种不能没有的生理体验和生活内容了。到四个月后,正是学生放暑假的日子,衣大屁股的娘家不像她婆家离着远,就在城东郊区一个叫城高子的地方。这个地方既种大田也种蔬菜,蔬菜也主要是白菜、土豆、供应城里市民过冬。衣大屁股的母亲过世不在了,父亲和哥哥住在一起,离着虽然不远,但衣大屁股家里拖儿带女的事儿多,也很少回去,只每年的暑期和春节时回去看看老爹。但从不常住,三两天就回来了。每次回去都带着孩子,有时俩个都带着。孩子去就是奔着啃苞米香瓜。在城里吃惯了窝头大饼子,这些都是新鲜玩艺儿。
这次回去只领了小女儿,两个儿子都大了,对乡下的兴趣儿也淡了。主要还是因为要伺候父亲,父亲前些日子帮着哥哥挖菜窖时把腿摔骨折了。本来哥哥不让他下窖动手挖,但父亲闲不住,趁哥哥下地了,自己下窖挖起来,头晌他挖了一气儿没啥事儿。过晌儿,吃完了饭,老爷子喝了几口烧酒,蹬着梯子往窖里下时,一个梯子横蹬儿断了,咕咚一下子,老爷子掉了下去,右腿砸在下面的梯子横蹬儿上,上身跌在地上,腿还别挂在梯子横蹬儿间,把小腿骨弄断了。
父亲卧床不起,地里正是大忙季节,哥嫂没工夫伺候,衣大屁股心疼老爹,请了假,带上小女儿回去伺候老爹,这一住就是半个月。
衣大屁股下屯时,正是衣占青下个憋满发泄日到来的时候,衣大屁股却走了,而且走的日子还挺长,是他俩口子头一回分开这么长的时间。这下子把个衣占青憋得迷勒魔勒的。
衣大屁股在家时,衣占青上床躺下就能睡着,睡醒一觉后起来力充沛地在衣大屁股身上用劲儿。现在衣大屁股不在身边了,这股劲儿没地方使,就觉着空落落的。躺下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地在床上瞎折腾。
衣占青在下面折腾,秀儿看在眼里,她知道叔叔为啥折腾,婶子不在,叔叔没地儿撒火了。叔叔到了撒火的日子了,叔叔在婶子身上撒火的时候也是自己痛快的时候。所以,隐隐之中秀儿看着叔叔着急,自己也有点儿急,盼着叔叔在婶子身上那荡人的动作重现。一来二去,这种渴盼有一阵子使秀儿产生了一种错觉,叔叔身子下面压着的婶子变成了自己。她假设着自己换下婶子被叔叔撮弄的感觉,想象着叔叔进入了自己的身子里了,她不自觉地心旌摇荡起来,并立刻想到了自己用手抚弄的快感。突然,她感到脸红起来,那是自己的亲叔叔呀!你怎么能这么想?一个姑娘家竟如此想入非非?你真是不要脸!但体内好像还有一个秀儿,在执着地不管不顾地顺着这邪的想法,像撒了缰的野马狂奔下去。
以往,秀儿上了吊铺,夜里不起夜。这会儿不知为何?她竟盼着自己起夜。而且想好了,要穿这三角裤衩下去,上身就穿个在被窝里穿的背心,不披外衣。
开始秀儿只是这么胡思乱想,并没有这么去做。但过了两三天后,她开始有所动作了。在临上吊铺睡觉时,她有意地猛劲儿喝水,连喝了三杯水,灌的肚子都鼓了起来。待上了吊铺躺下没个把钟头,就内急起来。
这会儿,衣占青折腾够了刚睡过去。秀儿骨碌一下子爬起来到吊铺出口这儿,下面漆黑看不清梯子,因为电灯开关在下面,尿来的急,秀儿也不管叔叔已睡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喊叔叔开灯。
衣占青好不容易刚入眠,让秀儿